"我肯。"</p>
方慕南的目光也瞧进白羽裳眼中的深处去，微笑答道。</p>
"好啊！"白羽裳露出欢欣，手指栏外，以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语气道："那你从这里跳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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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方慕南有些错愕，左右瞧了瞧，却道："这里人太多了，等没人的时候，我再跳给你看。"</p>
他没说敢不敢跳，也不担心跳下去会不会摔死，却只是以人多为借口。因他知道，这点儿高度，以他初关仙术修成、脱胎换骨后的身躯，哪怕不施展任何护身的法器、法术，甚至真气，他跳下去也会安然无恙、毫发不损。也正因为此，他才敢以这般危险的姿势背倚栏而站，这便是所谓"艺高人胆大"。若放在未曾修炼以前，他绝不敢这般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p>
白羽裳也知道方慕南跳下去不会死，只在于他肯不肯跳，故作嗔道："你刚才不是说肯吗？"</p>
方慕南道："我是说肯，但不是现在跳。我觉着跳楼，嗯，跳塔这种事挺傻的，现在人这么多，要是再有哪个手快拍了照片发到网上，那我就丢人丢大了。我要是发傻，那就只傻给你一个人看。"</p>
"真的？"白羽裳转嗔为喜。</p>
"真的。"方慕南随口下着保证，心里却并不当真，只觉着白羽裳这般，是在玩笑，以及还有对他的一点儿试探。</p>
其实两人对彼此的身份都是心知肚明了，方慕南不知道白羽裳还想试探他什么，或者是要试探出他的修为，或者是要试探出他的门派吧？离开栏杆直起身来，方慕南转头望了眼下方，道："好了，我们下去吧，还有几个景点要游呢！"</p>
白羽裳点点头，转身先行，往塔内而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