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师傅,我自幼在外漂泊,在金人的地方成长,虽已过弱冠,却并未有字。”
“那好,为师便赐你一字,从今往后,你之字为玄通,玄者,天也。言其志节玄妙,精与天通也。”
这个年代,只有有权势或辈分比较高的人才能给人赐字,而得到赐字者的人,基本都会对那些给予自己赐字的长辈,行拜师之礼。
如今的王重阳,对于李宇新却是越来越看重了。
“玄通啊,你之师叔有些为老不尊,性格散漫。不过其本心不坏,往后再见,却是不能像今日一般了。”
“是,师傅。”李宇新应答之后,对着老顽童又是一拜,“师叔。”
老顽童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对于李宇新已经没太大的兴趣了。在他看来,所有人只分,好玩的和不好玩的两种。
“玄通,你先下去吧。”王重阳冲着李宇新挥了挥手,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师弟的,如果真让他起了兴趣,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
告辞了王重阳和老顽童的李宇新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想到那老顽童对自己没什么兴趣后,李宇新感觉还是很庆幸的。
可是他并不知道,一切都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
也不知道王重阳对老顽童讲了什么,这老顽童硬是缠上了李宇新。
自从第二日李宇新练习全真剑法,被老顽童看到。老顽童就拿着根树枝,随意的点向了李宇新,至那日开始,李宇新就每日受着老顽童的虐待。
为什么说是虐待呢?是个人被根树枝天天打着手背,之后再默默的捡起剑来,继续如此反复,都会觉得是种虐待吧。
李宇新可谓是痛苦并快乐着,当然,并不是他有受虐倾向,只是每次和老顽童这番玩闹过后,自己的剑法,都会有一部分成长。
如今李宇新也能和老顽童你来我往上几招,当然这是老顽童压制着功力,不以其功力欺负他的情况下。
“疏星淡月”“杏花疏影”“孤光自照”“万里封喉”
李宇新一剑一剑的打乱着招式攻向老顽童,而老顽童此时也稍显认真了点似的,手中树枝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没过片刻,又把李宇新手中的剑给打落地上。
“小玄通啊,你看看,你连剑都拿不稳,还是好好练练吧。”老顽童哈哈的笑着。
李宇新也知道,老顽童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毕竟老顽童的性格本就是那样,虽然现在他还未得那老顽童的称号。
但是那股子顽童习气,却是不曾变过。
李宇新也不答话,笑了笑后,再次从地上捡起剑,继续向老顽童攻去。
这些只是每日被老顽童欺负的一个小插曲,李宇新知道,自己还有十五年才能看到真正的剧情,被虐的日子,还有很久啊。
一晃眼,三年过去,大宋江山风雨飘摇,光宗皇帝赵惇被大臣逼迫退位,内禅于其子嘉王赵扩。
而李宇新不理外事,每日只管和老顽童练剑,和马钰学佛道儒三家经义,也在努力积蓄内气。
尽管和老顽童练剑,大多是受虐,但是他每日的进步却是极其明显。这也导致李宇新明知道是在受老顽童虐,依然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