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马钰跑到李宇新面前,便是一顿的絮叨。自从七日前决定定下这婚礼,李宇新的耳朵就没清静过。他终于知道,这马钰到了这些古人礼仪一事之时,是何等的古板了。
“师兄啊,你这是说多少次了,师弟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我不过就是想要份简单的婚礼罢了,您老就放过师弟吧。”李宇新拱了拱手,一脸渴求的看着马钰。
“孔子曰……”
李宇新一听那话,赶忙打断道:“好了,好了,师兄,我们是修道的,可不是那儒家弟子,能不能别孔子孟子的了。”
见马钰还想说什么,李宇新赶忙大声喊道:“王师姐,师兄喝多了,快扶他回去休息。”
“放屁,我没喝酒。”马钰刚说完,身后就一只手拧了过来,很有些悍妇味道的咆哮道:“马从义,你居然敢喝酒!”这,居然连马钰俗家的本名都叫了出来,看来是动了真怒。
“娘子,我是真没……”
“你……”
见这事态貌似即将变得严重,李宇新赶忙上前拦住了王不二,口中劝道:“师姐,师兄其实也没喝多少,今天玄通我和若雪婚礼,就让师兄喝点吧。”
“哼!”王不二冲着马钰怒哼了一声,恨恨的说道:“今天看在玄通的面子上,先放过你,回头再好好收拾你。还有,今晚自己给我打地铺去,别想上老娘的床。”
此时的马钰,心中那叫一个憋屈,恨恨的瞪了瞪李宇新,换来王不二的一个爆栗后,更是连瞟都不敢瞟一眼李宇新了。
不管此刻的马钰在想什么,李宇新已经和掩着嘴偷笑的林若雪缓缓的走向了一边。
“夫君,你可真坏!”此刻,已经走的稍远了些后,林若雪指着李宇新娇笑道。
听到这话,李宇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调笑着说道:“夫君那里坏了啊?”
“玄通师弟,你们躲在这里干嘛?害的我们是一通好找”就在林若雪准备回话之时,丘处机带着洪七公、黄药师、谭处端、王处一等人走了过来。
原来,之前丘处机去山下接洪七公还有黄药师去了。上山后,却发现,李宇新和林若雪的影子都没了。那会马钰正在受王不二的教训,也没看到李宇新二人去了那里,自然是四处找了一番。
“刘老弟,我和药兄这可是不请自来啊。”洪七公戏谑的笑看着李宇新说道。
乍听此话,还当是个客套话,李宇新再一看那洪七公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怪自己不去请他。只得带着歉意,恭维的说道:“玄通这不是想简单点嘛,再说了,洪老哥消息灵通,这不是就得到消息,赶来了吗?”
这时一旁的黄药师缓缓的从怀中掏出了个盒子,递向了李宇新,口中阐述着那盒子内物品的来历,“此乃黄某偶得之物,乃是那汉末蜀国国主刘玄德的佩剑——雌雄双股剑。”
“人来了就好了,还带什么东西,药兄却是太过客气了。”
丘处机看了看日头,拦住了还准备在客套下去的两人,“好了,好了,吉时快到了,我们还是到那重阳宫去吧,耽搁了时辰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