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菊!”朱农不屑的说:“可别提那个女妖怪了,她不添乱就不错了,我们还没有搞清楚她的身份,是人是鬼都不知道,是敌是友也不清楚,我们可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兄弟俩在杂物间家长里短的聊个不停,慢慢的忘记了公审大会的忐忑和担忧。
可是村长两口子却被折腾的够呛。
自家厕所不敢再使用,回到家后快速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随手拿了一大卷卫生纸,又跑到鸡场继续蹲坑。
第二天一早,全村人早早的集合在村委会大院中,朱农和朱坚强也被押到了公审现场,只等村长和夫人的到来。
朱爷爷其实昨晚就知道了孙子被抓的事情,只是作为村里早已退位的老村长,他不想徇私舞弊,不管朱农和朱坚强有没有偷鸡,都要当着全村人的面说清楚,这也是他当年在位的时候定下的规矩。
“人都到齐了,村长和村长夫人怎么还没到,不会是情况有变吧?”等了好长时间的村民开始有些不耐烦起来。
“村长也是干部,故意摆摆架子也很正常,再等等看吧。”也有村民表示理解。
“都什么时候了,公审大会还开不开,家里还等着做早饭呢,孩子都饿的哇哇哭。”一个抱孩子的妇女不满的吵闹起来。
“乡亲们请稍安勿躁,村长很快就到,村委会领导班子已经派人去请了。”村会计朱算作为公审大会的主持人,赶紧上台安抚民心。
“咱们村又不是很大,几步路就到了,这也太啰嗦了吧。”抱孩子的妇女不理解的说。
“肯定是村长故意摆架子,或者说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朱农他们就是偷鸡贼,所以村长两口子也开始进退两难了。”一旁的王寡妇虽然很有耐心,但她坚信朱农和朱坚强的清白。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王寡妇不和谐言论的散播,村民们七嘴八舌的又开始议论起来,只有朱爷爷稳坐钓鱼台,静静的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就在村会计尽力安抚村民的时候,只见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来了,来了,村长他们来了。”
随着喊声传来,所有人齐刷刷的转头向村委会大门处看去。
“什么情况这是,村长和夫人怎么是被人抬着过来的?”村民们不约而同的惊呼一声。
七八个人抬着村长两口子穿过人群,两张蜡黄的脸,时不时还痛苦的呻吟几声,一看就知道非常的憔悴。
朱小年悄悄地跟在后面,而且看他走路的样子,命根子处还没有恢复利索。
村长尽管身体不佳,可当着大家的面还是要尽量保持领导风格,穿过人群时还吃力的挥手致意:“不好意思,让乡亲们久等了,昨晚吃坏了肚子,现在身体虚脱的严重,所以来晚了。”
“别听老朱胡说,我们完全是被那两个偷鸡贼气的。”村长夫人更爱面子,当众反驳了村长的话。
“开始吧!”村长没有继续与夫人争辩,而是让会计宣布公审大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