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朱水通风报信的消息后,朱小年忍不住偷着乐,可是朱无能却很不理解的问:
“年哥,为什么?本来我们可以利用民愤攻击朱农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你却纵容朱水去通风报信,这样以来,咱们不就白忙活了吗?”
“老二,你不懂。”朱小年悠闲的抖动着二郎腿,然后又点燃了一支香烟,故作高深的说:“如果让朱农表现出措手不及的样子,村民们反而怀疑他是无辜的,可是如果得到消息后,朱农逃跑了,那不就成了畏罪潜逃了吗,这样才能进一步坐实了他的阴谋。”
“这叫欲擒故纵!”朱无能恍然大悟道。
“也可以这么理解。”朱小年吐了一口烟圈继续说:“朱水这小子,总坏我好事,上次玉米地失火的事情,要不是他出面胡搅蛮缠,说不定我们早就把朱农送进监狱了。这一次既然朱水愿意参与,那就给他充分表现的机会好了,他以为到处打听谣言的事情,就可以挽回局面了,只可惜他太傻太天真了。”
“朱水顶多也就通风报信,我们拿他也没办法吧?”朱无能疑惑的问。
“非也!非也!”朱小年故意摆出才高八斗的架势说:“朱水找了很多人打听谣言的事情,这是不争的事实,等村民们开始行动的时候,突然发现朱农和王寡妇都不见了,到时候最大的怀疑对象只能是朱水,这样以来,朱水还能与这件事撇清关系吗?再加上王寡妇的孩子被朱珠抢跑了,可是知道丢孩子的人并不多,我们为什么不能说那是朱农和王寡妇为携款潜逃而提前做的准备呢。”
“到时候我们就说王寡妇和朱农为了携款潜逃,与朱水勾结在一起,提前把孩子藏了起来。”朱无能总结道。
“总算开窍了。”朱小年笑眯眯的说:“只要把朱农和王寡妇逼上绝路,我们就可以一门心思对付张菊了,这个女人传授的特异功能,我总感觉一点都不灵验,就成功了一次,还让你跟着当众受辱,所以我们必须逼迫张菊就范,要么与朱农一样,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要么毫无保留的把特异功能教给我,否则老子以后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在朱小年和朱无能说话期间,朱农也在忙着劝说王寡妇离开朱家庄,只可惜王寡妇死活不愿开门,坚持要留在家里,担心有一天孩子回来了找不到妈妈。
与此同时,朱农的超级听力也听到了朱小年和朱无能的对话,这下朱农才明白过来,原来朱小年希望自己逃跑,那样就可以安一个畏罪潜逃的罪名,难怪村民们聚集在一起,却迟迟没有冲进来的意思,感情这一切都是朱小年故意在操纵一切。
好在王寡妇也不愿离开,朱农不再苦劝,而是决定按兵不动,和王寡妇一起面对村民们的攻击。
早就聚集好了的村民,为了各自的利益,都有些按耐不住,可是朱小年得不到朱农逃跑的消息,只能再三劝说村民稍安勿躁。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朱小年依然还在尽量稳定民心,可是谁家能没有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村民们实在等不下去了,不顾朱小年的继续规劝,坚持要立刻找到朱农和王寡妇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