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虹玥听凌晓问“这些年”,有些尴尬,自己和凌晨认识才两个月,不知道他们以为自己和凌晨认识多久了,但也不好解释,怕和凌晨口径不一样,只得道:“你说的异常,指的是哪方面?”
都灵川见两人在厨房耳语,也忙过来偷听,只见凌晓再次回身,看了看客厅的情况,小声道:“我哥有没有说他见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上官虹玥见凌晓如此小声,又不时往客厅看,肯定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显然是很重要的事,但自己虽然觉得凌晨是有些异常,但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道:“好像没有吧。”
凌晓听后算是松了口气,但想不应该这样问上官虹玥,要是问出点什么,没准好好的姻缘反被自己给拆散了,微笑道:“那就好。”
上官虹玥觉得凌晓似乎知道一些关于凌晨的秘密,而且还是凌晨瞒着自己的秘密,于是道:“也就是,他总是会知道一些跟自己毫不相关的秘密。”上官虹玥指望着能从凌晓这里探出些口风,以后好跟凌晨讨价还价。
凌晓一听,脸色突变,手里本来正拿着碗洗刷,顿时怔住了,紧张起来,急忙小声问:“是不是都跟死人有关?”
上官虹玥一听,也是一惊,脑海中快速回想过去两个月内的事,无论是李忠源还是张五得,他给出的匪夷所思的信息都跟死人有关,虽然自己无法确定这些消息是他们生前传递给凌晨的,还是死后传出来的,但让凌晓这么一问,心中的那团影子突然冒了出来,但一时想不到那是什么,感觉一切似乎就要彻底清晰了,但是就缺少一个入口,沉思了片刻,又觉得怎么能把凌晨和死人扯到一块,“凌晨不会死的,肯定不会死的”,又开始担心凌晨遇到不测,胡思乱想起来。
凌晓见上官虹玥愣住了,没有作答,更是紧张起来,将手里的碗放下,拉着上官虹玥的手道:“姐姐,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上官虹玥被凌晓一拉,从沉思中反应过来,见凌晓如此紧张,此事一定事关重大,但想起凌晨一贯报喜不报忧的做法,觉得怎么也得先跟凌晨商量,免得让凌晨家人担忧,也微笑起来,道:“我突然想起来,他总是关心一些常人不回去关心的问题,所以,总是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秘密。”
凌晓听后仍是紧张,道:“什么常人不关心的?”
上官虹玥一下子把自己脑海中想到关于凌晨的奇闻异事全翻出来,道:“比如说他就去关心什么那个经济学家说了什么谎话来骗人,什么股市又放出什么经济萧条的风声,什么空间偏振解析,哈密顿什么的。”
凌晓听后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微笑道:“他这爱好倒是挺特别的。”说完拿起碗来接着洗刷。
都灵川听后总算是听了个明白,知道了他们是在讨论凌晨阴阳眼的问题,心想:“看来凌晨的家人都不知道他有阴阳眼,也或许以前知道,凌晨为了不让家人担心,干脆装作看不见,难怪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明明看得见,却装作看不见。”见两人聊了其他话题,都灵川才觉无聊,一转身,突然看到客厅里窗口多了个白影,正是庚冥差。
凌晨本来和家人谈的正起劲,突然看到庚冥差从窗户进来了,不由得一惊。
元冬雨见凌晨有异样,道:“晨儿,怎么了?”
凌晨意识道自己反应过激,忙道:“糟糕,我得去上厕所。”
凌晨说完便往卫生间去,都灵川见状,明白凌晨意思,也跟了过去,凌晨走出去几步,又折回去拿放在了茶几上的手机,直奔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