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听后颇感不愿,道:“这样吧,如果他主动自首,我就帮他做无罪辩护,如果他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我就当没见过你。”话语坚决。
姜莉微微一笑,道:“他会的,谢谢你。”
“我问完了,你们带她走吧。”凌晨对几个冥卒道,就怕越问越麻烦。
几个冥卒觉得也没怎么耽误事,凌晨也不算是阻碍阴阳分治,反倒是对凌晨多了几分敬意,道:“行,既是这样,我们就不多耽搁了,后会有期。”辰冥差客气道。说完带着姜莉走了。
上官虹玥见凌晨“打完电话”,走过来问:“怎么样?”
凌晨拆下耳机,道:“两口子吵架,丈夫误杀了媳妇。”
上官虹玥一听,有些难过,看着凌晨道:“要是以后……我们吵架,你会不会……?”
“当然不会。”凌晨肯定,接着道:“无论如何,我都会让着你的,你生气的时候打打我,骂骂我就可以了,诸如菜刀水果刀之类的,还是别乱摔的好,好不好?”凌晨微笑着问。
“前半段我听见去了,后半段嘛,就看你前半段做得怎样了。”上官虹玥撒娇道。
“上官头,查得差不多了,基本判定是他杀。”于吉平时管上官虹玥叫上官姐,但此时上官虹玥已经算是组长,在同事面前,还是称头。
“哦,知道了,先抓住死者丈夫再说,然后去将小区进出监控拷贝一份,用来指控他。”上官虹玥道。
几个人得令,拍了照片,取了门上和地上一些碎物品的指纹,法医将尸体抬走,开始对嫌疑人实施抓捕。
凌晨见人走得差不多了,看了看周围是否有监控摄像头,确定没有后,道:“她……死者,想让我帮忙为她爱人做无罪辩护?”
上官虹玥一听,惊道:“啊?”
“一时难以跟你解释,我承诺过她,只要她爱人是自首,承认罪行,我就帮他,所以想问问你这事怎么处理。”凌晨有些为难。
“这你都答应?为什么啊?还有,如果她爱人已经认罪,你还怎么做无罪辩护?”上官虹玥无奈道。
凌晨简单和上官虹玥说了经过,上官虹玥对这种家庭暴力有些忍无可忍,最好指望他不要自首,一来可以定罪,二来凌晨也免去很多麻烦。
两人刚到警察局,便接到了嫌疑人自首的消息,凌晨有些欣慰又有些难过,既是相爱,为什么非要到你死我活才后悔呢?同时又愁眉苦脸,这无罪辩护该如何做好?
最愁的还是上官虹玥,一方面是秉公执法,一方面人情理故,不知道该偏哪一边好,重点是受害者已死,而又没有任何其他目击证人。
凌晨觉得必须在其认罪之前找到姜莉的母亲,让姜莉的母亲为嫌疑人做无罪辩护。忙告诉上官虹玥,让嫌疑人闭嘴,什么都不说,也先不要提到法院,只要定义成意外死亡,不立案,没有原告,也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上官虹玥听后觉得凌晨疯了,案发现场的一切那么多警察看过,再加上小区里还有监控,怎么能说是意外死亡。
凌晨打通了姜莉母亲的手机,不曾想姜莉的母亲也到了警察局,于是凌晨急忙去一楼寻找姜莉的母亲,并一再嘱咐见到自己之前少说话。
到了一楼,找到姜莉的母亲,见身边还陪伴着一个青年,正在录口供,做笔录的警员认识凌晨,看着凌晨道:“凌晨,怎么了?有事?”
凌晨微笑道:“我找姜莉的母亲,有些话要说,可不可以……先暂停一会?”
姜莉的母亲和青年转身看了看凌晨,见凌晨并没有穿警服,但又有自己的联系方式,还嘱咐自己不要多说话,有些好奇,道:“你……你跟我女儿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