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经历了这事后,心里有些后悔,真要是因为自己开了这么个公司,再立了七日保驾护航的业务而引得冥界两府动乱,反倒是自己的罪过了,于是便考虑废黜那个七日保驾护航的业务,免得再滋事端,落人口舌。
第二天凌晨托上官虹玥查关于严明清案件的卷宗,但警察局里的资料却很少,多数已经移交到了法院,由于近一年二人处理的案件不少,在法院认识了法官杨楚居,便让杨楚居帮忙查了一下。
杨楚居查了之后,告诉凌晨,那个案件涉及的人实在不少,而且有不少是已经退休了的大人物,让凌晨不要染上麻烦。
凌晨本来不报太大希望,反倒因为杨楚居一席话激发了要一查到底的斗志。但是如果要认真去查,势必要先掌握足够的信息,可这一来找不到严明清的鬼魂,二来接触不到法院的资料,迫于无奈,凌晨只得建议严奉军上诉。
严奉军听了凌晨的建议,也不迟疑,只要能洗清严家的冤屈,只要他能做到的,都不会含糊。
凌晨再次托万广志哪里找了知名律师。
万广志听到关于凌晨的各种传说,由于凌晨帮助自己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一个家人死亡,发死人财的传言也就不信,倒是听凌晨说要帮人翻案后,十分支持凌晨的做法,还帮他找了帮自己打赢过很多官司的常律师。
事情传到当初涉案人的耳中,不知道严奉军为什么会在这时候翻出旧案,但想来也翻不了天。后来知道有知名的律师帮忙,还有一个连续翻过几个大案的凌晨在背后撑腰,才紧张了起来。
凌晨从律师口中得知,当初涉及的好多人的继承人,是之前凌晨翻过的案件中的主谋,凌晨自此确定了严明清是被冤枉的事实。
当初涉案人虽退的退休,死的死,但仍有一个强大的关系网络,基本勒死了很多能被查出破绽的消息,凌晨众人查了几天,也没什么突破,几个人一筹莫展。
这一天,明朗一个人在公司守着,突然进来一个瞎子,明朗不敢怠慢,急忙走出去接待,引到沙发上坐着,开始问瞎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瞎子便给明朗讲了一个长长的故事,关于自己是怎么被陷害,怎么被谋杀的经过全部讲完,明朗听得半懂不懂,但还是一如既往用笔全记了下来。
等瞎子说完,明朗苦笑,问道:“老伯,你这……怎么说自己被判了死刑,现在还好好的在这坐着呢?”
瞎子突然脸色一变,道:“行了,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其他的你不用问,我也不会说,我这就走,你小子不能跟着我。”说完起身,便要走。
明朗见他脸上的刀疤抽动时很是凶恶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但还是很客气地扶着瞎子出去了,瞎子到了门口,冷笑道:“小伙子,心肠不错,但要记住,这个世道心肠好是没用的。”说完便走了。
等凌晨到了公司,明朗便把今天的客户向凌晨说了,凌晨一听明朗描述,便知道那个人就是祁大同,心中一惊:“没想到祁大同是如此了解我的行踪,难道是那丁冥差或者土府守透露给他的?可他们告诉祁大同是有什么目的,想再次叫人来谋害我?要是针对我还好,可平时我都不在,可不能连累了明朗。”
“他都说了些什么?”凌晨问道。
“我都记着呢。”明朗边说边从收银台处拿出笔记本给凌晨过目。
凌晨接过来一看瞬间傻眼了,虽然这几天的案情没什么重大突破,但也总算是理出一些头绪的,再对着明朗写下的笔记一看,这明明就是严明清的受害经过。
“除了那个祁老头,就没有什么鬼魂在旁边为他指路?”凌晨忙问。
明朗一听,有些疑惑,瞬间反应过来师傅指的是那个瞎子,但却不知道师傅是如何从笔记和描述中就推断出来的是什么人的,道:“没有,他是个瞎子,连人都看不见,怎么会看得见鬼魂?”
“他是个阴眼人,虽然看不到人,却能看到鬼。”凌晨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