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是我哥的朋友还是我哥的敌人。”凌晓也不再顾及都灵川和赵欣，走到二人跟前，将二人护在身后。
明朗也不再装了，这演戏太特么痛苦了，道：“你先别急。”看了看水府守领口的勋章字号，接着道：“水……水府守是夜九府尊的手下。”
凌晓听后，心里才踏实了，转向明朗，道：“即是如此，有什么那大可以直说，也就没必要吞吞吐吐了，我现在也想知道很多事，我嫂子知道的也没那么多，所以只好来问你了。”
明朗见凌晓很严肃，也不敢再藏着掖着，道：“你想问什么？”
“我哥……大晚上去都姐姐家干嘛？”凌晓觉得这都灵川对自己哥哥可不只是普通朋友的关心，自己还是有必要帮着上官虹玥的。
“那晚上……师傅送我回家，路上碰到一个穿黑衣服的……”明朗看了看水府守，接着道：“冥界的人，他将我和师傅引到了公司，我在笔记本上九个字……”
“什么字？”都灵川和凌晓一起问了出来。
“都灵川有难，恩怨两清。”明朗道。
“没有署名吗？”都灵川忙问。
“没有。”明朗道。
“你说你那个冥界的差役竟然能写字？”水府守好奇。
明朗转过头对着水府守，道：“是的。”
“那意思是至少是府守级别了，可是少阴府的府守，谁会耗费大量的力量来帮你们，你师傅跟少阴府的府守还有来往？更何况当晚对都灵川下手的还是索寒亲自出马，他竟然会出卖索寒。”水府守很不理解。
“我师父也说是至少是府守级别，但他也不知道是谁，从我跟着他开始，唯一跟少阴府的府守有接触就是在公司那一次，但是……”明朗顿了顿，接着道：“当时他俩差点打起来。”
“那……”凌晓看了看身后躲着的都灵川，道：“那他们为什么要害都灵川？”
都灵川听提及到自己，精神了起来，伸出头，但却听不见那个隐形“人”说的话，不知该看向哪里。
“我也不知道，关于这个，我觉得水府守……知道的应该更多。”明朗看向水府守，似乎等待她的说法。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即使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请见谅。”水府守道。
“他（她）说了什么？”都灵川等不及拉了拉凌晓的。
凌晓转过身来，为难道：“她说她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能说，但我听说你口中的水离庚……”
“别跟她说……”水府守喝道。
“为什么？”凌晓不明白。
“等你哥醒起来你就知道了，你哥救过她，但你哥并不想她想起那些事情，你不知道你哥……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难道你想看着你未来的嫂子满天下情敌？”水府守道。
凌晓听后，觉得有理，便不打算再问。
但都灵川可等不及，道：“怎么样？水离庚是谁？她说了没有？”
“没有，都姐姐，没事，你……还是不要多想的好，我哥……他……”凌晓觉得人家都灵川也没说要怎样，自己此时却想叫他远离自己哥哥，会不会太不礼貌了。
恰在这时，都灵川的手机铃声响了，都灵川拿出手机，看到是都明打来的，便没接，问凌晓道：“你哥……怎么？”
凌晓微微一笑，道：“没什么，你先接电话吧。”
都灵川见凌晓不愿说，只得接起电话。
都明见最近都灵川频频外出，都不愿，便知道是去找凌晨去了，电话接通，便问：“灵川，在哪呢？”
都灵川看了看周围的人，又看了看赵欣，微笑了一下，婉声道：“爸，我……过来看看赵欣姐姐。”
赵欣听后憋了憋嘴，看来这都灵川对凌晨也不止是普通关心嘛，竟然用自己作为挡箭牌来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