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分不清到底姜九过是什么物种，但可以肯定，姜九过不是人。
人绝对不可能变成这副模样。
“鬼，鬼，鬼……”
他身体颤抖，转身想逃却发现所处小道狭窄，想转个身都困难，前面还有姜九过堵着，明白了什么叫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医生，你对自己病人说是什么东西很不礼貌。”
姜九过说话间转变回人的模样。
并不再继续靠近陈道林，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我是人，但不算正常的人类，在我们这行的行话里，我们称呼我们这种人为序列者，你可以这么理解，我们拥有着能变成鬼的超能力。”
“我们？你……”
陈道林直感这辈子加起来的惊恐，都没今天来得多。
好在姜九过不在靠近。
他的惊恐有所缓解，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从对方话意识到，姜九过这种‘怪物’不止一个。
想到周围身边人有可能就有这类人，他吓坏了，足足缓了许久才缓过劲。
“姜先生，我做不了这台手术，你另请高明吧。”
虽然知道姜九过不伤害他，但他还是不想过多跟鬼有过多接触。
心里已经开始打退堂鼓。
“不，你做得了。”姜九过笑眯眯道：“陈医生，难道你就不好奇吗，我们这种非人种是什么身体结构，为什么能变成那种鬼样子，我们与人有什么区别构造吗。”
医生比起喜欢大欧派，更喜欢手术、解剖身体构造。
这句话一点没有错。
陈医生酝酿在口的拒绝戛然而止。
“……”
怀揣着忐忑，他上下打量姜九过，现在的姜九过跟正常人类一点区别没有。
可刚才变化成纸人，那模样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姜九过见状趁热打铁，抛出一句话：
“只要你帮我换皮，后续我还会找你换骨，全身的那种，从头到脚，你可以尽情解剖我的身体，把我的骨头取出来。”
说着，他笑眯眯继续道：
“你说过保持人体器官需要新鲜，我一个活生生的让你解剖，绝对够活性够新鲜，你难道不想看看吗，我们这种非人种的身体结构。”
“这……”
心动了怎么办。
陈医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说实话，他真的心动了，身为医生不管是出于赚钱还是医者父母心，都想要精湛自身医术。
如果能解剖姜九过这种‘诡异的人’，可比写个换骨换皮的论文来的更名声在望。
甚至。
能获得诺贝尔奖！
不，不是能，是肯定能获得。
只要能从中有所发现，一旦论文发表，绝对是划时代的，将掀起医学界的狂潮，让医学界跨入一级文明。
当然。
前提是能有所发现。
此刻想法一出，陈道林想在压下这份火热已经压不住。
“你确定要后续换骨？不是骗我，不不不，如果我换骨，你会死掉吗？”
陈道林呼吸急促说着每一个字。
换做其他正常人，他肯定不会问，毕竟光全身换树皮必死无疑，不过他也清楚，姜九过敢找他换树皮，必然不可能冲着自杀来的。
那么换骨也不一定是自找死路。
“确定以及肯定一定，我换完皮一定会换骨。”
姜九过知道陈道理被勾起兴趣：
“至于会不会死，手术都有风险，我不能保证会不会死，反正不是必死就是了，不过你得严格按照我的条件来，比如手术的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