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单据。
李伯这才放心下来：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咳，以为你腿摔残废了。”
“那不至于吧，哈哈。”姜九过笑道。
“没摔断，也得小心。”李伯一把老骨头搀扶姜九过到一旁坐。
画面相当违和。
老人搀扶年青人。
姜九过拗不过李伯好意，被搀扶坐到座椅：“李伯，你刚才说大生意是什么大生意啊。”
“嗨，你说这个啊，哎哟，你等我一下。”
李伯猛然想起来电话的事情，赶忙去接电话。
没多久。
姜九过听着李伯跟电话里头的人沟通，大致了解到情况。
“李伯，你这单生意挺大啊，两个扎纸屋，还是要最豪华的，还要那么多纸人、纸车等扎纸品，你忙得过来吗。”
正当姜九过考虑要不要这些天不打扰李伯时。
李伯接过姜九过话，乐呵呵道：“忙不过来，不过这不是有你嘛。”
“我？”
姜九过指了下自己，隐隐猜到李伯想法。
“是啊，你。”李伯直言道：“按理说这么大单子，没学个半年，不好意思让学徒帮忙做一些，但小姜你学的很快，比得上那些学一年半年的。”
“正好我还愁着找机会让你练练手，这单生意就可以，你帮我做一些简单的扎纸品先，复杂的我来。”
和猜想一样。
李伯还真想让他搭把手，帮完成扎纸品。
“这样不好吧，要是我做不好，不得砸了李伯你牌子。”
“没什么不好的，你是我教出来的，砸了那也是我教不好，而且……”
李伯给姜九过沏了杯茶递过去道：
“你学我手艺，帮我点忙不是正好，哈哈，我一个人也完成不了这么大单子，人家10天后就要，你不帮忙，我肯定砸招牌。”
姜九过最终答应下来。
他正好也想多做点扎纸品，练练学到的手艺，这单生意是不错的机会
“这才对嘛。”李伯苍老容靥露出慈祥：“别担心，你做的扎纸品，我也得把关，做不好肯定要重做，所以你就尽可能放宽心，按我教的手艺来没问题的。”
说做便做。
李伯去屋后找来库存的扎纸品材料。
“你先帮我搭个纸轿子竹框架吧。”
“好。”
两师徒顿时忙活起来，李伯教导起姜九过，边做起手头的扎纸屋。
姜九过在旁专心搭起纸轿子。
不知道是李伯教得好，还是鬼序列逐渐晋升的关系，又或者两者都有，姜九过搭起的纸轿子框架飞速，纸轿子就像他的‘孩子’一样，闭着眼都知根知底。
纸轿子的每一处弯曲与变化，不触碰，都能悉数知晓。
“是因为鬼序列晋升吗？”姜九过注意道。
握着手里的纸轿子框架，他甚至有种感觉，一旦晋升途径完成，他给纸轿子框架糊上纸，做成纸轿子，纸轿子将被赋予‘诡异生命’，能让纸轿子‘活’起来。
不同于纸枪能开枪，而是能让纸轿子动起来。
“我有点明白为什么序列者会对晋升趋之若鹜。”
姜九过盯着纸轿子框架陷入沉思。
晋升前，他能办到的身体纸化、能使得一定大小的纸物件成真，能感受到纸物件所在。
可在他看来。
本以为晋升后，晋升会使得他对纸物件操控更娴熟，能使得纸轿子这种大型物件都能成真诸如此类。
但就此时情况……
压根不是LV1到LV2的差别。
而是阶级式差距。
“每一次鬼序列晋升，带来的变化不是一星半点。”姜九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