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程内使鼎力支持!”李玄抱拳拱手。
“另外,这个是分舵主令。”说完程铁将手伸进怀中,掏出一个铁制令牌,“若遇变故,持此令能从本部调一百精锐。”
“这本部的一百精锐可不是小数目,都是武道高手,可敌寻常兵卒五百人。”
“程内使一路辛苦,小弟为你接风。”李玄接过令牌,就带程铁朝着手底下的一家名为鼎丰楼的酒家走去。
两人一进酒家,只见一个魁梧汉子出来笑脸相迎,这汉子光着脑袋,下巴上一把漂亮的黑色长髯格外引人注目,只是这汉子左边袖管竟然笔直垂下,显然胳膊已经没了。
这汉子正是许渊,自从上次中毒被周生废了手臂,这许渊就被李玄安排在了这鼎丰楼当东家。
这酒楼打理起来倒是也简单,主要是这许渊平生贪嘴好吃,李玄也是为了照顾他这个喜好才把他安排在这里。
虽然这许渊现在没了胳膊武道实力大跌,但有了这酒楼,下半辈子也算衣食无忧了。
程铁一见许渊也先是一惊,虽然他听说了对方手臂被周生废掉,但是亲眼看到还是颇为惊谔,眼神死死盯着对方的左臂处。“许老弟!许久不见。你这。。。”
“程内使!久违了。不打紧,依仗虎哥照顾,我许渊能吃能睡,快活。”说完许渊哈哈大笑。
这许渊和程铁本都是比较憨直的性格,所以两个人原来就有点私交。
三人在一张桌子坐下,不一会许渊便吩咐小二端上了两大坛米酒,几个好菜。
这程铁看到酒瞬间来了兴致,此人嗜酒如命。
先前每次作战都得先灌上一坛,喝完酒浑身劲力比平时更强,杀气更盛,上了战场那简直不要命,如同一只嗜血的人形凶兽。
此时程铁见上了酒,端起碗左右一碰,先自顾自灌了一大海碗,“呵,嘶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李玄和许渊见状也是各自喝了碗里的酒。
一碗酒下肚,三人都放开了不少,尤其程铁,更是兴致勃发,熊掌一般的手紧紧地按着李玄和许渊的手上,“两位老弟啊,这段时间可算是憋屈死我了。这狗屁内务使当的我太憋屈了。他娘的天天受那王岩的鸟气!”
李玄接茬问道,“程内使,那王岩怎么得罪你了。”
这程铁这一下子情绪就顶了上来,“呵!那老家伙,天天在帮里挤兑我,现在一心想让他那侄子当江城舵主。我自然极力反对,那周生你别看长得窝窝囊囊的,那厮手黑着呢,你看看许老弟!
你们别看我叫程疯子,那我是上战场砍敌人,那周生不一样,专门阴自己人。早年间,我先前和他同为舵使时就吃过他的亏,要不是帮主护着,我真被那货坑死了。”
李玄和许渊此时也是听的云里雾里,愣愣地看着程铁,等他继续说下去。
程铁自顾自端起酒碗,又灌了一海碗,“我跟你们说啊,有一次我和他一起领命去对付另一伙刚冒头的帮派,那货竟然给我在酒里下幻药,后来我恍恍惚惚把那山寨的所有人都砍死了。”
“这不是好事么,程内使你这不是正好立功了。”
“可是我把自己人也都砍死了。”程铁气的双眼通红,“我程铁从此落了个程疯子的名头,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小弟愿意跟着我。”
许渊也是第一次听程铁说起这些,焦急追问,“那下药这件事最后没有查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