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轩撇嘴:“你们开酒楼的,还怕大肚客?最多也就吃一二十个。”
“一个十贯!”耿志丢下一句,匆匆走了。
赵轩又塞一块进嘴里,道:“比馒头便宜啊。”很合算的样子。
陆维也一副很合算的样子,蛋糕不用跟系统九一分成,收入全归自己呢。
看门楼开门营业,二十份蛋糕不到半个时辰便被订光,很多冲着包子来的食客两样一起订。订单送到厨房,刘冬快哭了,做不出来啊。
“那就每天限量二十份。”陆维吩咐下去,晚到的食客得知,都急了,怎么这家酒楼什么都限量供应,这是开酒楼还是摆谱?
“你们怎么做生意呢?”有人朝伙计吼。
“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们特地赶来的。”有人软语央求。
伙计陪笑道:“客官见谅,灶上实在做不出来。”
“怎么会做不出来?明明是你们吊我们的胃口。”
也有人好奇:“又是傻子做的吗?”旁边听到的人眼明手快,赶紧捂住这人的嘴:“别说傻子,小心人家不做你的生意。”
这人是老顾客了,前天阮小三被取消订单他在场,正因为吃一次不过瘾,才呼朋唤友,再来光顾。
“还能这样?”先前那人惊奇,有生意不做,不是傻子吗?再一想,人家可不就是傻子,登时一副了解的神情。
来的人很多,正是一天中的高峰,突然几个男子大摇大摆进来,旁若无人往厅中桌与桌之间的空地一站,为首一个一脸横肉的男子大声道:“谁是掌柜的?”
这几人人人面目可狰,一看就不是善类,正在用餐的客人都停筷竖起耳朵,静观事态发展。更有人随时准备跑出去,以便离开时非之地。
耿志朗声道:“某是掌柜,客官要用餐吗?可有预约?”
男子狞笑:“哈哈哈,某要用餐,还用得着预约?”啷呛呛一声响,抽出腰间佩刀,就近往身边的桌子劈去。那桌三个客人,正自惴惴,突然风声扑面而来,一柄明晃晃的大刀插在桌沿,吓得手都软了,筷子咣咣咣掉在地上。
厅中响起一片惊呼声,另一桌的女子摔落地上,貌似是她丈夫的男子想扶,却手脚酸软,无力扶她起来。
陆维走过去,把女子扶起。
耿志面不改色,道:“诸位这是做什么?”
男子斜睨耿志,对同伴道:“你们说,这是做什么?哈哈哈!”
“哈哈哈。”
“呵呵呵。”
几个男子各种嘲笑。
插大刀那桌的客人战战兢兢站起来,想走又不敢走。陆维道:“没事,你们放心坐着,他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满面横肉的男子嘲讽道:“哟,这不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