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病情,林秀真的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但他此时靠近了病少女后,却也忽然觉察到,病少女的身上有一股灼热的气息在萦绕。
这并非是人的触感或者是其他的肢体感官所觉察,而是类似于一种【神觉】的东西,所感知出来的。
在【神觉】的感知之下,林秀也不必去碰她,就能“看”到她体表流淌着一种灼热,尤其是她心口附近,那是灼热最为炽盛的位置。
‘奇怪,我怎突然有了这样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只针对病女孩,对其他人并没有类似的感知。
此时房间里的人,除了病女孩外,都看着林秀,等着他的回答。
林秀:“这有什么好说的,热毒攻心,解了她的热毒不就好了?”
这话一说出来,黑衫青年似忍不住又要说话。但那白裙女孩却有着几分惊喜,说道:“客人果然好眼力。”
医术一道,讲究望闻问切,须知病女孩躺在床上,盖着毯子,只露了脸出来。而林秀只单纯看她脸色,就能看出是热毒攻心,这若是没有一定的水平,是不可能看得出来的。
而这,也正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黑衫青年本来不忿,但听到白裙女孩肯定了林秀能力,他才略显不甘地哼了一声,坐一旁喝茶去了。
“薇儿身上的热毒,可不好解,客人莫非能治?”白裙女孩目光期待。
林秀看她双眉如黛,目含星空,樱唇皓齿,好不精致,不由心中又赞了声,长得真漂亮。
可是关于这解除热毒,他却不敢肯定。
犹豫之间,黄统替他说道:“妮儿小姐,林兄的祝由术得试过才知道,他之前也跟我们说了,祝由术也看缘分,不如让他试一试?”
祝由十三科不用下针,不用下药,试试倒也没甚风险。
“那客人,且来试试吧。”白裙女子从床上让开。
起身之时,长裙勾勒背臀曲线,曼妙而丰腴。
黄统忽然又显得三分为难:“只是,妮儿小姐,林兄的祝由术是要贴身而施展,或会冒犯到薇儿小姐,你可莫要怪他。”
白裙女孩倒是理解,医者医人,哪有不碰之理?
但黑衫青年刚喝了一杯茶,便忍不住了:“怎么个贴身法?”
黄统回想林秀治好老叟的那一幕幕,便道:“林兄的法子,大抵就是用手按压其胸口……”
“大胆!”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黑衫青年怒站而起:“你放肆,他要敢碰薇儿一下,我必斩他双手。”
好好一姑娘,岂能让人平白碰了胸口?
林秀自己倒是想说也不必都碰胸口,怎奈黄统替他说得快了一步。
本想再解释一下,可当听到黑衫青年放出这般话来,他也来了脾气。
“那就别试了,反正也与我无关。”
黑衫青年恼怒至极,看模样,几乎已想对林秀动手。
但白裙女孩这时又说了一句:“绪哥儿,你若是安静不下来,不如去外面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