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叔,谁过喜事?陈叔吗?”
关银屏穿着女官服凑了上来。关银屏的人脉,遍布整个荆州集团,所永安有头有脸的人,她都熟。
罗蒙饶了绕头,显然处在和东吴的最前线,会第一时间得到信息。
“不是陈叔,是陛下结婚。”
一个约么十岁,要上挂着一把短剑男生嘟起嘴,罗宪虽然才十岁,但是一只跟着老爹,经常接触父辈讨论军事。所以对陛下拿上庸和房龄换个老婆,颇有意见。
“陛下结婚?”
瞬间,关银屏脸红的厉害,陛下这是要娶我?想到自己尿裤子的事,顿时更加尴尬了,他这是要负责?
李严看到关银屏,又看看城里的布置,顿时心里有些不悦,毕竟他很清楚,关银屏虽然不是倾国倾尘,但是很有特色,人一旦迷恋一种特色,那就不是美貌能比拟的。
陛下这是怕丞相不答应,所以准备先捅后奏?李严觉得自己的动词用的真好。
“太史公,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李严停下脚步,对谯周咬牙切齿,现在物资被陈到入了永安的府库,他就想着自己和陈到关系好,看能不能在捞点。
“大路朝天,我跟着你了吧?”
谯周左右看天,耍起赖来。
“你——”
李严真想弄死这个跟屁虫,不知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么?
“老爷,成都来信了。”
李安舔着脸凑了上来。
瞬间,李严和谯周都紧张起来。
李严微微拉开距离,防着谯周,谯周伸了伸鹅颈,也看不清楚,心里不免诽谤,肯定又在酝酿什么坏事。
李严看着信,瞬间捂着胸口,脸色苍白。
“这个坑爹的儿子。”
李严一把将信砸地上,我的上庸物资哟,全入了国库,还都是我那亲儿子干的,找知道我就不让他当大司农了!
谯周捡起信一看,瞬间没笑颜开。
“哈哈哈——”
“你笑什么?”
李严一只手别在腰刀上,恨不得砍人,谯周也立马手摸着刀柄,这时候的文人,多少优点暴躁。
“我一般不笑别人,除非忍不住。”
谯周又偏头笑,李丰人不错,可以交朋友。
“气死我了,呼呼——”
李严胸口起伏,差点摔倒,被李安扶着回府上去休息,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久,竹篮打水一场空,坑爹呀!
谯周也松了口气,既然上庸的物资都入库了,房龄这点物资,也就不计较了,毕竟想想,李严这老头也挺辛苦的。
行宫,刘禅正在看着情报,这次曹魏和东吴火拼,如果有机会能拿下江陵,刘禅会毫不犹豫的下手,什么联盟,去见鬼吧,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
可是理想恨丰满,现实很骨感,当年二爷亲自督工修建的,又高又坚固,据说二爷还亲自用投石机砸过,毫无损伤。
在三国这种冷兵器时代,有三千士兵守城,怕是十万兵马都拿不下。
刘禅拖着下巴,开始考虑找二五仔的方案,这么坚固的城,除了有二五仔开门,基本拿不下。
万恶的糜芳傅士仁!
“陛下——”
“免礼。”
陈到恭敬的行礼,心里却是颇有怨言,显然已经知道陛下拿上庸和房龄换美人。
只是因为对先帝的尊敬,没有诽谤,只是写信回成都告诉丞相。心里只能安慰自己,陛下还年轻。
“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