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个地方,琴茵才悄然道:“方才我见到了宋行令,生怕此人又生歹念陷害公子,我便跟了过去,公子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茵儿让他猜,一般是想跟他打情骂俏,沈风心领神会,手上攀上她的腰肢,然后轻轻捻摸着,嘿嘿笑道:“茵儿现在可以说了吗。”
琴茵急忙止住他的手,羞涩道:“公子莫要捉弄人家,我说就是”看来沈风是误会了茵儿的意图,茵儿只是想与他打趣几句吊吊胃口,没想到从茵儿嘴里说出来,便成了沈风在调戏良家妇女。
沈风可不会轻易放手,紧紧搂着她不肯放手,琴茵拗不过他,只能遮遮掩掩地缩着身子,低声道:“方才我看见宋行令在与一个人说话,准备在诗筵上作弊。”
沈风奇道:“诗筵上怎么作弊?”
琴茵冷嘲道:“这个宋行令果然虚有其表,他早已买通了诗筵的考官,并且预知诗筵上的题目。”
“看来宋行令对这场诗筵是志在必得。”沈风倒是没有多大意外,论起奸险卑鄙,沈风还不如宋行令,宋行令喜欢玩阴谋,十足一个伪君子,沈风的奸险卑鄙则是从来不多加掩饰,玩的阳谋,喜欢钻入别人的圈套,然后釜底抽薪将计就计,大家都知道他奸险卑鄙,但就是玩不过他,还被他耍得团团转,这就是沈风的高明之处,让你知道我奸诈,可我还是能耍你,从这点上看,沈风甚至还有点大气光明。
琴茵轻道:“那公子有何对策,我听姓纪的说了,你此次参加诗筵是为了收拢人心,以声势壮大自己的人势。”
沈风淫笑一声道:“对策暂时没有,我现在抱着你,哪里还能想对策,再过几日你就要回去波斯,没有你的日子,我才真该想想有什么对策。”
感受到身上那只作怪的大手正在肆意游走,琴茵惶惶地望着周围,轻喷出絮乱的鼻息,喘道:“骗人,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恐怕我一离开,你便将我忘得干干净净。”
沈风邪邪笑道:“这都被你猜到了,你一走,我的确会将你忘得干干净净,只不过是你的衣服,而非你的人。”
听出他话里的玄妙之处,琴茵立即羞煞不已,脸色如同夕辉投映在红土上,娇道:“茵儿不许你想了。”
沈风对她眨着色眯眯的眼睛,语调低沉道:“不想了,我专心致志把手言欢。”说到把手言欢,果然是把手言欢,但在沈风的字典里,就没有纯洁的字眼。
两人是激情之火如骄阳灼灼,但这到底不是寻欢作乐的地方,琴茵急忙按住他的手,一双鬼魅般的眸子越发让人堕落,沈风有点失控,琴茵急道:“公子,我的话还没说完”
沈风淫笑道:“彼此彼此,我的事还没有做完。”
琴茵媚眼如丝道:“公子饶了茵儿,茵儿怕稍后没有力气为你办事。”
沈风奇怪道:“办事?什么事?”
琴茵轻嗔道:“难道你就任由宋行令在诗筵上作弊吗?”
沈风笑吟吟道:“当然不会,不过他想作弊就让他先作个够,作弊最痛苦的事情便是答案都抄完了,却被当场抓个现行。”
琴茵美眸绽亮,娇声道:“公子你是想等到最后再揭穿他那该如何做?”
两人笑着低声耳语几句,茵儿又道:“宋行令所知的题目还未全,茵儿方才还打听他让一个人假扮成随从,然后在身边相助。”
还雇了枪手,沈风疑惑道:“宋行令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
琴茵冷笑道:“据我所知,宋行令根本是华而不实,你看他府上养了那么多才学之士,多半是为了临场应付。”
“正好,这次就让他身败名裂。”
“此次诗筵盛况空前,四方才学之士皆赶赴京城,旨望在天子面前一显才名,公子你”琴茵脸上略有忧色,又生怕打击他,一时语噎。
“只要将宋行令弄得身败名裂,我就算赢了,至于能否在诗筵展露头角倒是其次。”有婳瑶她们在,沈风哪敢去争什么名次,如果刻意去争这些,倒显得处心积虑追求才女,凭自己本事参加诗筵,也算对夏才女有个交代,至于两人有没有缘分,沈风也不强求,能合则合,若分则分。
“公子请放心,便包在茵儿身上”
两人分头行事,此时诗筵已然临近,沈风报了名之后,便踏入帷幕搭建成的诗筵中,诗筵中灯火辉映,湖光粼粼,圆月高悬在高中,照出一副万人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