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可恶了,竟然骗人吃那东西,顾碧落实在忍不住笑意,无奈娇笑出声,想到是那家伙作的怪,啼笑皆非道:“看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你们要算账的话,他人已经来了。”
沈风拎着人走回来,豪气万丈道:“婳瑶,我给你带来个人,你要是热了,就让他在为你扇扇风。”
纪婳瑶脸蛋微红,不作回答,反倒是哼了一声。
沈风心里疑惑,不明白婳瑶怎么一下子不高兴,转而道:“可岚,你要是渴了的话,就让他去给你倒水。”
林可岚瞪了他一眼,也是不作回答哼了一声。
怪了怪了,这两人是怎么了,难道是怪我刚才招蜂引蝶,这回我可摸着肾说话,我是绝对没有半点歪心思,沈风一时不解,又道:“茵儿,你要是无聊了,可拿支匕首在他身上玩绣花,慢慢折磨他。 ”
琴茵羞嗔了他一眼,不作回答,又是哼了一声。
“你们这是”沈风被她们弄得晕头转向,转而道:“顾小姐”
“下流!”顾碧落红着脸呵责一声,而后又补充哼了一声。
咦!这到底是怎么了,沈风一下子目瞪口呆,兴致一下子灭了大半,拉怂着脑袋跟在她们后面,他当然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连环丰胸计已经被识破,她们哪能还有好脸色。
远处的韩雨薇一直凝望着他,本来她应该与杜十娘一起离开,但为了再多看沈风几眼,便要十年先去外面等她,几月不见,她轻减了许多,脸上也不如以前光泽采容,想必日子过得十分艰苦。
“沈将军”呢喃一声,语调中愁满自卑,远远望了好一会儿,见他与几个女眷其乐融融,转而叹息一声,想起一事,匆匆忙忙淹没于人群中,只是她步履蹒跚,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的哭。
此时杭州与升州的人被引入绣春楼中,而其他晋级的地方才子则是登上别处阁楼,放眼遥望,共有四处阁楼,两两相望。
登上阁楼外墙,几位评判与考官已等在凭栏边上,与之前第一轮想比较,第二轮无论排场阵容都十分浩大,其中几位还是当朝官员,官职而且还不低,普通才子见了官员自然是前后殷勤,而官员见了沈风却也要放低姿态,第二轮比试还没开始,倒成了众人攀结关系的时间。
不过也不是所有官员都对沈风热情,譬如第二轮的考官,也就是礼部侍郎万长恭、还有两个评判对沈风异常冷淡,甚至还有些敌对。
经过了解第二轮的四个考官全部是朝廷礼部侍郎,这个侍郎相当于一个副官,朝廷一般设置多个副官,只要职务是辅助尚书大人,也就是尚书大人的下属。
如今当朝礼部尚书名叫季丑囊,沈风倒是见过几次,但没什么交情。
一声锣鼓喧天响,评判与考官皆已就坐落席,在外看热闹的人也围在绣春楼外仗月仰望,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大都是围在绣春楼外,人人都不嫌挤,人人都是为了沈风而来,相比较绣春楼,其他阁楼也就冷清得多。
“第二轮比赛开始!”万长恭肃声长呼,然后照本宣科开始讲明比赛规则,“此轮比赛共有三局,第一局名为过眼云烟,所谓过眼云烟便是考验诸位记忆力,你们注意楼下出现的白幕。”
过眼云烟?这不是诗词比赛吗,怎么考起记忆力了,心里疑惑,但眼下已没有时间想,急忙盯着楼下的巨大白幕。
很快白幕缓缓出现一行字,一行字出现没有多久,便又随即消失,只稍稍停留短暂的时间,与此同时,白幕上升起淡淡云烟,真如题目所说,可谓是过眼云烟,一行字消失后,很快又浮现出下一行字,如此反复了无数次,众人是看得烟花缭乱,杭州那几十个才子,一个人看一行字都有点吃力,更不用说沈风这边的。
“茵儿,你记住了几行字?”问话的是婳瑶,自从功力尽失之后,她那过目不忘的本事也没剩下多少,云烟消散后,只依稀几个不足几百字,还是断断续续的,但这文章起码有万字。
琴茵功力不俗,虽说荒废了许久,但眼力目力都比一般人好,此时仍是凝眉道:“我只记住了八行字,分别第一、七、十、十三、十六行,自十六行以后,心绪便乱了,也记不住后面的字。”
林可岚叹道:“你们尚还好,我一行也记不住,顾小姐,你呢?”
顾碧落静下细想了半响,谨慎道:“我也只记住了八行字,分别是第二、五、八、十二、十五行,沈风你呢。”
沈风无奈道:“我一行也没记住。”
(绞尽脑汁想题目,和诗词有关的大章节就是诗筵了,后面也没有再有什么赛事会,我是原创诗词,还是去剽窃一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