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柜看着杜月红此时有点坐不住,以为她是有点紧张,便抬手抚须,笑道:“杜老板不必紧张,这里最适宜谈生意,有些事情今日谈妥,以后也好办事。”
杜月红勉强一笑,道:“周掌柜,今日小女子还有事,而且这里.....这里人来人往,也不清净,还是......还是改日到小女子的裁缝铺后院商谈,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杜老板别着急,今天我可是特意才腾出来的时间。”周掌柜笑着说道:“最近布庄生意繁忙,下次又不知道何时才有空了,再说我们很快也就结束了。”
杜月红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那周掌柜,我们月红裁缝铺打算向你们周家布庄订购一批这种规格的布匹。”说着递给周掌柜一张纸。
周掌柜笑道:“杜老板别心急,今日叫你过来,就是为了商量此事。”他摸着胡须,上下打量着杜月红,那一双眼睛时不时地从杜月红丰满的胸脯划过,笑道:“杜老板今年芳龄?”
杜月红没想到周掌柜竟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回答道:“小女子今年二十又三。”
周掌柜疑问道:“杜老板花容月貌,长得如花似玉的,这走在大街上,哪个男人不得多看上几眼,可为何现在还是孤身一人呢?”
杜月红看到那周掌柜的眼在自己胸前肆无忌惮地扫着,心里本就很不爽,现在又听到这个,顿时没好气地回道:“小女子独来独往惯了,不知周掌柜还没有其他事情,小女子先告退了,裁缝铺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小女子......!”
“杜老板这是要丢下我一人在这里?”周掌柜微显不悦之色,“这些新式布匹的事情,杜老板是不想谈了?”
听到周掌柜的威胁,杜月红不悦道:“周掌柜你要是不想接这一单,大可不必接,外面有的是愿意接这一单的。”
周掌柜听了这话虽然很是恼怒,但还是笑着说道:“罢了罢了,你有事就先去吧。”月红裁缝铺这一单确实可以让他赚一大笔,他没道理把到嘴的肥肉扔给其他人,最后还是服了软。
“那小女子告辞了......”说完杜月红直接扭头就走,她可受不了周掌柜那炽热的目光。
周掌柜看着杜月红那背影,心里很是生气,想着终有一天要让她跪着求他!
金陵城南街,鸿运赌坊。
老五看着刚离去的叶武又回来了,正疑惑着,然后就看又见了叶明远。连忙迎了上去,笑着说道:“叶少,你怎么来了?”
叶武一听,顿时没好气地说道:“这赌坊也算半个我家少爷的,瞧你说的,我家少爷怎么不能来?”
老五听着叶武的话连忙摆手道:“不不,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叶武继续逼问道。
“小的,小的……”
“好了叶武,我们进去吧。”叶明远淡淡地说道。此时围观的群众已然散去,而那两人也不见踪影,留在这也显然没有什么用了,倒不如进去看看。叶明远倒是很好奇,古代的赌坊会是什么样子?
“对,对,叶少你里边请。”老五看着叶明远没计较,连忙说道。
待来到门前,只听得里面传来阵阵嘶吼。
“浑纯...。”
“幕前。”
“浑纯。”
“东。”
“西。”
“哎---”
叶明远顿时愣了一下,这是赌坊嘛?
叶武看出了少爷的疑惑,连忙问道:“少爷,怎么了?”
叶明远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进去吧。”
待老五掀开布帘,一股浓浓的怪味扑面迎来,又是烟呛味、又是汗臭,还有一股屠夫身上独有的血腥味。日,这尼玛是赌坊还是难民窟呀。
环目四顾,发现里面摆着十来张桌子,大小不一,每张桌子上都围满了人,商人,屠夫,猎手,还有几个穿制服的,真是鱼龙混杂。
但是他们此时都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赌徒。
看着他们血红的双眼。摇旗呐喊的架势,搏命的神态,叶明远暗自叹道,看来无论什么年代的赌徒都是一个德行。
老五似乎感觉到叶少明远对着环境不是很满意,忙道:“叶少,里面还有几个包间......”
叶明远稍稍点头,说道:“那去包间。”这里的混乱让他可一刻都不想呆。
老五不敢怠慢,忙带路道:“叶少这边请。”
叶明远随着老五来到一个包厢,而且刚到时,还看见有人被从里面赶出来,而且嘴上还骂骂咧咧的。不过那些人看见老五后,立马变了个脸色,灰溜溜地去其他房间了。
看到人都赶出去后,老五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叶少,你请。”
叶明远看到如此,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直接进去了。
叶明远走进房间往哪那张桌子一看,只见上面放着一副方块牌,眼中一亮,惊叫道:“牌九!”
“少爷,这是骨牌。”叶武纠正道。
“你懂个什么。”
叶明远鄙视了他一眼,见这牌九的的制作太简单了,就简单的在方块牌上标了大小,估计玩法就是比点数大,连双天至尊都没有,心想这骨牌应是牌九的前身。
“叶少,你要不玩会儿?”老五看叶明远对着骨牌这么感兴趣,建议道。
“你们鸿运赌坊都有什么赌法啊?”叶明远虽不打算玩,但他见这鸿运赌坊这么赚钱,想着以后可以再搞出来点新花样,比如斗地主,二十四点,以及麻将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