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大人。”九一恭恭敬敬的在门口叫了一声，等待着门内的回应，透过帘子，若隐若现的看进去只能看见一堆乱石。
“九一啊，进来吧。”门内传来的女声很是清冷。
九一示意程茂跟上，两人拨开珠帘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一块块错落摆放的石头，正中央是一个约有三四米的阶梯，阶梯上方是一个女子的闺房，楠木制成的桌椅规矩的摆放的，一个挂着帷帐的木质大床占据了一半的空间，床上侧卧着一个女子，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散落在床边，一身白衣，没有完全遮盖住躯体，露出来的皮肤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到触摸。
“九一，你旁边的是谁？”床上女子慵懒的声音响起，虽说带着些魅惑，但声音中的冷意还是让人不敢乱想。
“是负责攫取沈沧囿潜意识的程茂。”九一恭敬的回答。
“哦，完成了？”女人漫不经心的问道，九一示意程茂回答。
“还没有，不过我发现沈沧囿身边跟着一只会化形的猫。”程茂低垂着眼回答。
“哦？说说。”
“是只黑色相间的猫，名叫无常，大约1个月前跟着沈沧囿的。”
“无常？”程茂感觉这次的声音很近，似乎就在耳边，抬起来一看，素问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到自己的面前，正盯着自己看。
“咕噜。”程茂咽了咽口水，“而且那只猫化出的人形，和您一模一样。”程茂斟酌的说出这句话，观察着素问的反应。
素问眯着眼睛，对着程茂看了半天，程茂只感觉冷汗汗蹭蹭的往外冒，终于，那种恐怖的感觉消失了。
“猫抓回来，活的，其他照旧。”说出这句话时，素问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素问大人，那猫。。。”一旁沉默的九一插嘴问道，显然对于刚刚程茂和素问对话很是不解。
“不过是早年的残留物罢了。”素问淡淡的回应着九一的问题，明显对九一的态度和对程茂是完全不一样的，“好了，九一，你先带他下去吧，尽快把人带回来，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好的。”九一点点头，带着程茂退下。
“九一，素问大人什么意思？”
“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吗，照办就是。”九一看看程茂，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素问大人只要沈沧囿的潜意识，你只要把他的潜意识带过来，其他的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可这样他就是疯子。”程茂定定的看着九一。
“这里这么多灵，到时候你找一个，我帮你洗洗装进去就行，你就别担心了。”
程茂这才点点头，刚准备离去，又想起了什么转过头，“还有，那个冷溯怎么回事，你不信我？”
“我这不是怕你于心不忍，让他来帮帮你吗。你要不乐意，我让他回来就是了。”看程茂一脸阴沉，又无奈的补充，“你放心，这是我欠你的，我不会乱来的，总之你在时间内把人带回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