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是李笑天表面看到的那样,其实他对男女感情的追求并不比别人要少,不过,他心中的打算是,只有到南宫世家在江湖上再现昔年荣耀之时才考虑这种事!
虽然李笑天没有南宫品与南宫智二人的顾虑,但此时险境如此向对方出言顶撞,实让这方南宫明安等人大为着急。
不过,他们可不知李笑天乃是故意如此,他通过观察已知问嘉志为人自大傲慢,多疑残毒,因而为了拖延时间,他只好针对其为人性格出此计策。
然而,他也没想到堂堂一教之少主出言竟会如此不留余地,一副惟我独尊的模样,真不知他平时在教众面前是否也是如此表现。
看到不久前还是刁蛮娇贵的柳怜卿,竟被气成这样,心下大吃一惊。他吃惊并不是没有道理,并不是所有魔教之人都给他留下不好印象,像风不宇、文知博、柳怜卿及计达等人,从他们身上,他并未看到什么邪恶之处,相反,他看到他们为人豪爽率真,不做作虚伪,根本与“魔”无关,若说他们异于常人之处,或许只是他们的言行个性有些“不同寻常”吧。
尤其是那公主圣女柳怜卿,娇蛮中不失妩媚。江湖传闻其女脾气古怪、行为乖张,但今日见之,才知这分明是江湖人的夸张之说,这只不过柳怜卿在魔教中由于环境与自身身份的影响而养成的习惯,就像风、文二人一样,除了言行独特外,并未像传言中邪道之人莫不阴险歹毒。以他的感觉,他反而欣赏柳怜卿、风不宇等人的为人作风,柳怜卿给他的感觉与南宫心菲相似,并不需要动用心机,只要坦诚相对即可。
心思电转至此,今日所见到柳怜卿的一言一行又不由在脑中飞速过了一遍,仙姿美态,仪容脱俗,娇蛮可爱。
“啊,‘可爱’?”李笑天陡感一惊,用手下意识一摸面颊,一摸之下,竟然发现脸上堆着一片只有发笑时才会出现的曲线,心下更觉不可思议。
“我怎会如此?难道魔女的魅力会这么大?才不过初见而已,自己就对她心生好感?就算她确实不错,但自己为何发笑呢?笑由心生,在如此险地自己还会如此,难道魔女对自己早已施了魔法?”
转目一瞧,见柳怜卿竟然被问嘉志气成那样,也未考虑身边的南宫心菲会否在意,也忽略了四周的“蚀骨神水”,畏惧之念忽然转向对柳怜卿的关心和同情,高声道:“问少教主,在下虽不是贵教中人,但有些话却不吐不快。柳姑娘既是贵教星宗公主,又是贵教圣女,身份如此高贵,少教主身为贵教手握重权之人,如何涵养如此浅薄,竟然对柳姑娘如此粗言恶语,你难道不怕贵教教众失望吗?贵教万千教众需要一个英明大度的领袖,而不是一个……”
正要继续说下去,南宫明安突然一拉李笑天,急声轻道:“笑天,别说了,这种场合不宜另生是非!若再生枝节,我们……。”
南宫明安未能再说下去,因为阵外的问嘉志已经被李笑天气得七窍生烟,俊脸变形,怒筋满面,大喝一声:“住口,徐宗主,快下令让他们发射‘蚀骨神水’,本座受不了了,不将这些人碎尸万段……嘿嘿!”
脸上突然浮出一片诡笑,“嘿嘿”两声,向阵中道:“南宫大小姐,你在‘江湖十大美女’之‘凤品榜’上排行第五,国色天香,如此毁了,就太暴殄天物了。这样吧,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点头从了本少教主,本座会厚葬他们,如何?”
俊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意,双目火辣辣地如看着可怜的小羊羔一般地盯着南宫心菲,或许看到李笑天等人一副待宰模样,他心中特是舒爽,因为他平时就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奴颜婢膝、胆战心惊的样子。
南宫心菲面色绯红,平时娇憨的她今日连番被问嘉志调戏,虽然她有着天仙般的面孔,在洛阳地面,姿色首屈一指,即使也有不少豪门俊彦、江湖侠少讨好、追逐甚至上门提亲,但对她都是规规矩矩,没有人敢对她说出亵渎之言,当然更没有人会像问嘉志这样,数次向她污言秽语,因而一时芳心堵闷,羞恼不已。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长得还有几分人样,竟是油嘴滑舌……一个登徒子!你要再敢欺负人家,别怪本姑娘……剑下不留情!”
“哈哈,南宫姑娘,这话还是留在有命活下去再说吧!徐宗主,准备动手,不要忘了,给南宫姑娘多留些在世上的时间,让她亲眼看着她的亲人属众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