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样,有什么区别,项云心里感叹。
嘴上却是说:“那也不能这样强买强卖,某家不满意这个价格自然去别家。”
钱掌柜见撤出郡守大人,这粗人气势变弱,心想再讨价还价一下,应该就能拿下。
“六千最多这个价了,咱们当铺不可能随便坑人,传出去不是坏了郡守大人的名声。”
两人回合制,你方唱罢我登场,几个回合下来,终于钱掌柜咬定八千两,不松口了。
项云见也没有太多精力去了,自己目标够了,两人也就此成交。
见项云收下那一沓银票,钱掌柜笑嘻嘻递给项云一张名帖:“客人有机会咱们再合作。”
看着项云收下名帖,他笑的幅度更大了一点,很微小但没有逃过项云神念,这个家伙真是阴险,名帖有问题。
项云决定给他一个小教训,装作一无所知,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确认项云完全身影消失,钱掌柜拖着胖胖身子去后院找到吴老:“人离开了,吴老您刚才确定了?”
“呵呵,你小子还不知道老夫水平,那家伙的货一定是从西域来的,中原可没有那样种类品相的,只要从他那把这个渠道掌握我们手里……”
“我马上安排人去处理。”他立马行动,一路小跑离开。
不久以后,几名伙计回来了。
“什么!?人跟丢了,一群废物。”一向笑脸盈盈的钱掌柜阴沉着脸对几名活计发火。
后院的鉴定师吴老知道这个消息又是一顿生气,还碎了几个茶杯。
这钱掌柜表面生气,心里还是另一个准备。
那个名帖是特殊的,上面有记号,而且用了特殊材质,只要追踪名帖,一定可以追踪到那人。
……
另一边,早就发现名帖问题的项云,将它放储物戒指里隔绝起来,还没有想到怎么处理,才能给一个让他印象深刻教训。
现在他有一个意外发现,没有时间理会那边的琐事。
这十里街的尽头有一梨园,里面有唱曲声音传来。
他走过去之后发现,原来有一个戏班正在表演。
现在他收起了桃木剑,在小巷化作青色棉布袄装小市民,走街串巷,逗狗听曲。
花了几个铜板,他叫上伙计沏杯茶,寻个可以全场尽收眼底的二楼位置。
现在唱曲戏班是新来的,人气没有出名那些旺,二楼还是比较空。
上一场唱完,下面是新的一出好戏开始。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人一立小庭深院。注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听过八百遍了,耳朵起茧子了。”一个泼皮一样的年轻男子,穿着一件粗布料子的袄有些破线,在下面不断嚷嚷。
台上人没有理会继续,台下观众也习以为常,反击他道:“牛二虎,你个泼皮,今天又来捣乱讹钱,可是碰到硬碴子了。”
泼皮还没有理解这话什么意思,以为是吓唬他的,准备过去捣乱。
这时,后台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画着花脸的人,在他面前挡的严严实实:“客人请台下落座,后台严禁闲杂人等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