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胜飞想跟棒梗和刘光当结成同盟。
两位当然点头,似懂非懂的感觉同盟这个词就是把游击队变成正规军。
谷胜飞继续道:“先说刘光当,今早我出门买菜,遇到许大茂和二大爷在门口嘀嘀咕咕。我找机会凑近一听,许大茂说你在厂里偷零件卖。你爸老脸挂不住,当即准备回来收拾你。我看见许大茂拦住。这不,到了中午你爸在厂里估计没憋住,还是回来收拾了你一顿。”
说完看着刘光当,“有这事吧?”
刘光当咬牙切齿地说:“原来是许大茂这个王八蛋!”
谷胜飞继续说:“再说棒梗,是谁让你今晚吃了你妈一顿打?”
“许大茂?”
谷胜飞摇摇头:“是我让你妈打的你。”
见棒梗一脸吃惊,谷胜飞又道:“你该吃这顿教训。我也给你俩立个规矩,咱们有手有脚的,缺什么,自己想办法赚钱去,但绝对不能偷。”
“兹要我发现谁再偷东西,立马绝交。”
两人连连点头。
谷胜飞继续对棒梗说:“但你今晚吃这顿打,始作俑者还是许大茂。他在傻柱家的时候已经知道不是傻柱偷的他的鸡。
娄晓娥看出你妈在求情,也猜出是你了。
可是两口子还是要二大爷召集全院大会,非要当着大伙的面逼着傻柱把你供出来。
你说这孙子坏还是不坏?”
棒梗点着头说:“许大茂,爷跟你势不两立!”转而又向着刘光当说:“你爸也不是个好东西。”
刘光当满不在乎地说:“谁说不是呢!”
谷胜飞说:“我发现傻柱也阴着呢,那个阎老西爱算计,易中海又偏心傻柱,死心太重。这几个人咱们慢慢斗。”
“当下,是要商量商量怎么收拾下许大茂这孙子。”
这就说到棒梗和刘光当的专业上来了。
要说过去他们在大院里捣蛋的事,什么拔鸡毛砸玻璃偷暖瓶塞子,常干!再坏点的,往人被窝里撒钉子、往人家做饭锅里抹大粪,都干过!
两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谷胜飞觉得这些小打小闹对剧情发展的推动作用太差,也不是正规军做派。
刘光当没听懂什么是正规军做派,只当谷胜飞看不上这些小玩闹,于是举手建议,把许大茂家排烟道给堵住。
棒梗当即反对,“那俩货一天三顿生炉子做饭,别看这大夏天,有时候下雨天凉,我还见娄晓娥晚上生炉子取暖呢。”
“富家小姐做派!”刘光当苦大仇深地插嘴。
棒梗说:“您老别操心人家什么做派了,你把人家排烟道堵住,是要煤烟中毒的,一不小心就闹出人命来了!”
刘光当这才觉得后怕。
谷胜飞却看出棒梗更冷静一些,刘光当越看越像个愣头青,块头大,吃得多,脑容量有限。
谷胜飞心里有一个想法,正在想怎么安排。
余光猛然看见门口闪过一个黑影。
谷胜飞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按住刘光当和棒梗的胳膊,示意门口有人,不要出声。
敌人在明我在暗。
三个人依次悄悄起身,手都在地上杂物堆里慢慢摸索,希望能找到趁手的家伙。
黑影在门口踟蹰了一下,看不见屋内的情况,又听不到屋内的动静,就把耳朵贴在门上......
谷胜飞看出来,这生涩的手法不像是蟊贼。再说大院到了晚上,都固定锁大门,一般进不了人。
应该是院里的人。
这小身子板,不像是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虽然瘦小,但他住在前院,不至于大半夜的跑后院一间空房子门口偷听。
再看这猥琐的动作,应该是盯梢找来的。
于是,谷胜飞低声问:“谁?”
黑影不说话,一把推开门。
进门就吸溜着鼻子,委屈地说:“没你们这样的,真叫我一通好找。我看见棒梗去后院找刘光当,你俩出门那鬼鬼祟祟样就知道你们准没好事!
你俩躲地窖口那蹲着,我就在月亮门那守着。哪成想,我就找僻静地撒了泡尿的功夫,回来一看,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