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刚硬的话语出现在葬讨队长的耳边。极致的疼痛让他不敢也不愿意再开口。
日向宁次看了一眼,没做任何表示,再次说道:
“之所以让她使用吾等重灵室,是因为她太弱小了,对于这样弱小的存在,与之交手,那是对吾等十刃的一种蔑视。”
葬讨队长缓过神来,保持着清醒和理智,没有屈服于灵力的压迫,诚恳地说道:
“谢谢你,宁次。”
日向宁次身体前倾,眼神如同一条毒蛇一般,灵压骤然释放,冷漠道:
“我再说一遍,收起你那可笑的感恩之心。你也不想最后一次再见到她吧。”
“宁次,”葬讨队长艰难地说道,额头沁出了一滴滴冷汗,“日差并不是被宗家逼死,是自愿当牺牲者以保卫日向一族,
在他心里家族大于一切,其次是你,再然后才是他的生命,我并不奢求得到你的原谅,但是请不要在折磨自己了。”
短暂的沉默后,葬讨队长顿觉庞大的压迫力和精神上的鞭挞一起消失不见。
“你可以出去了。”日向宁次语气毫无起伏地吩咐道。
葬讨队长站起身,转身离去,没有掩饰自身脚步的虚浮。
呼......他暗自吐了口气,彻底放松下来。
这就好比爬山,已经翻过了山顶,他知道最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
......
志村团藏在忍者学校的一个办公室里见到了猿飞日斩,这位白发苍苍的火影依然穿得非常正式。
身穿白色火影袍,内衬红色忍者服,头戴火影斗笠,就像是时刻准备去参加演讲一样。
志村团藏拄着拐杖,灰色的眼眸望向猿飞日斩道:
“日向雏田失踪了,从监视的根部口中得知,已经失踪一天一夜了。”
“失踪?”猿飞日斩没有多说,从口袋里掏出烟斗,来到了窗台,抽了一口烟后,开口说道,“等日向一族主动报出来,到时候我们在介入调查。
当然,我们可以主动提醒,比如她应该到了上忍者学校的年纪,
嗯....你知道的,现在日向一族多名宗家人员包括族长都消失了,木叶大部分的忍族族长都来找过我,探听消息。
这个时候,所有的人视线都集中在日向一族,你一定不能在现在露出任何马脚。
如果被人发现端疑的话,没有人能够救你,团藏。”
木叶连日来的阴雨终于停止了,但还是不见太阳,依旧被乌云遮掩,街道上只有三三两两的几名忍者。
“好的。”志村团藏感觉到如今的木叶,气氛十分的压抑,差点以为猿飞日斩会放弃自己。
猿飞日斩侧头望了眼杵着拐杖站得笔直的志村团藏,诚恳开口道:
“团藏,少做点缺德的事......真的.....用我们快七十年的交情来劝劝你,怕有一天你会不得善终。”
志村团藏则面无表情地点头道:
“我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木叶。你是火影,代表了木叶的光明,我是根,代表了木叶的黑暗。
哪怕有一天,我出了意外,也是为木叶而牺牲。
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
你也配和我谈火之意志......猿飞日斩失笑道:“团藏,你抢了本该属于我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