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工分挣,村子里的人顿时就沸腾了,纷纷回家拿锄头上山,屠夫佬肉也不卖了,芳子她娘生意也不做了,矮子要不是脚伤没好,只怕也要和张芳一起上山。
因为我和大头是直接村干,需要对村民负责,所以也必须去,村子里只留下几个老弱病残,要不是派出所叫了几个民警守着,我恐怕还放心不下。
几百人的队伍,场面很是壮观,我和大头走在队伍后头,远远望去,进山的人群好似一条长龙,有的抗着镐头,有的提着锄头,有的带着耙子……我两手空空,瞧着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头,这他娘的算咋回事啊,放着田地不管,陪他们来搞什么发掘,真是抽风了!”
我骂了几句,大头却瞪了我一眼,打着手势让我小声一些,然后才压低声音说道。
“别胡咧咧了,你这次看走眼啦,潭水里还有个墓子,听说是战国时期的,他娘的,让这帮孙子捡便宜了!”
我吃了一惊,当时就愣着了,直到大头拉我,我才心有不甘的问他:“你说啥,战国时期,这怎么可能?”
“别想了,还是先忙正事,我可跟你说,这趟下来,各家各户咱们都要去走访走访,嘿嘿,说不定……你懂的!”
大头的意思我当然懂,但对于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藏匿文物的行为我却不是很赞同,可想着白花花的票子,我也就没有阻止大头。
到了山上之后,群众的积极性高涨,只有张芳和陈慧在哪儿妆模作样的刨着土,她俩撅着屁股,弯着腰,即便我站在很远的地方也能瞧见这无限的春光,只可惜听不见他俩在聊些什么。
我关心的是甲子咒,瞅见那忙上忙下的胡教授,冲过去就扯着他的胳膊,拉到人少的地方,准备了解些情况,可胡教授一个劲的说忙,像个犟牛一样非得回去工作,摸出两包烟给他,又给他点上火,他这才给了我几分钟时间。
“胡教授,咱村子的水源在哪儿,你能跟我说说怎么解决不!”
胡教授见我不是打听古墓的事情,顿时就松了口气,蹲在地上,嘬着烟和我说道。
“依照常理,所有的水源都是来自地下河流,这山里面有大量的铜矿,墓子里含有非常多的卤素,只要一下雨啊,这卤素就会变成酸性物质,和铜反应了,你看看那绿色的水,都是卤化铜,人要是长期使用这种水,体内重金属会越来越多,等到了一定的量,人也就没了!”
我本以为甲子咒是某种诅咒,却想不到是这个原因,要不是念了两年初中,只怕还听不懂胡教授的意思,他见我似懂非懂的点头,皱起眉头又跟我说道。
“这事情好办,咱们只要将卤素全部取出来,你们村子里的水就没问题了,待会儿让村民小心点,可别出什么事情,这可是战国时期的墓子,具有极高的历史探究价值!”
说完,胡教授就去忙他的了,我笑了笑,起身伸了个懒腰,瞅了一眼张芳和陈慧,见也没什么事,于是就走过去和她俩开起玩笑来。
瞅着距离不远,村民的声势非常大,当中挖了一排又一排沟壑,像是打仗所用的战壕一般,这让我足足绕行了十来分钟。
事实上,我并非闲来无聊,之所以‘跋山涉水’十来分钟是为了近距离看看村花和村草在一起劳作的优美姿态,还得提醒她俩留心不起眼的小物件,如果能弄到一两件,那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当然,她俩在一起劳作的姿态明显比‘收入’更为吸引我,张芳的后背全都湿透了,而陈慧的屁股上则是一片水渍,随着他们刨土的动作,我站在她俩身后很清晰的瞧见了很多男人关心的问题——内衣的颜色!
我不清楚张芳是否是因为结婚了,内衣很是花哨,瞅着让人心头有些痒,但陈慧的却很是朴素,看着非但没有那种冲动,反而想冲上去替她擦一把后脖子上的汗水,在这种情况下,我又怎舍得喊她们,将这无边的春光给打散了呢!
实际上,我并非是一个见了好看的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但张芳手里的耙子让我有些忌惮,这妮子对我贼心不死,最近我和陈慧粘粘搭搭的,如果打翻了醋坛子,她要是疯起来,我非但血溅当场不可。
她俩一扭一扭的,我瞅了很久,可能是怕当着众人的面有了生理反应,我掐准了时间,喊了一声陈慧。
“陈慧,你过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陈慧扭头,丢下锄头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这让我很担心她胸前的庞然大物会掉下来,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将它托住,而陈慧将我张开怀抱,脸上一红,一头就钻到我怀里,紧紧的抱着我,贴着我。
在这样直截了当的刺激下,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更为奇怪的是,双腿还用不上力,一个趔趄,向后倒了下去,而陈慧却整个人将我压在地上,这一幕发生得太突然,我还没缓过神来,群众就发出轰然大笑,我甚是尴尬,急忙翻身起来,瞪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就钻进了小树林里。
钻小树林是个值得细细品味的词,可当时我却没有那种龌龊的想法,对于陈慧,只要我一句话,她立马就是我的人,用不着钻小树林,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