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事情败露了,当我站起来的时候,小卖铺就被几个荷枪实弹的民警给团团围住,孙宁宁面色凝重的走了过来。
“李山,我想不到你居然敢杀人放火,算我看错人了,给我滚出来!”
孙宁宁穿着正装,脸上全是泪痕,想必是为我哭了很久,她拨开两个民警,先是瞅我几眼,然后抬手就狠狠的甩了我几个巴掌。
我手里还提着半瓶啤酒,面对怒气冲冲的孙宁宁,解释似乎有些多余了,扬起脖子,将半瓶啤酒全都灌进嘴巴,眼角余光瞧见矮子脸上的肌肉在跳动,很显然,他想动手反抗。
“矮子,你想干什么,别他娘的虎啦吧唧的,你敢打我的女人,老子跟你情断义绝!”
矮子瞅了我一眼,像是蔫了气的皮球,往椅子上一座,拾起大头放在地上的啤酒,举起来咕噜咕噜的喝了好几口,这时候,眼镜走上来,看着我亮出了手铐,嘴里说着。
“你们可以不说话,但是所说的将会成为呈堂证供,娱乐中心男男女女死了七八个,还有个脑袋被人割了,李山,我想听听你怎么解释!”
我望着眼镜脸上疑惑的表情,寻思着他不见得有证据证明就是我哥仨干的,于是呵呵的笑了笑,从容的摸出烟,点上吧嗒了几口才问他。
“什么娱乐中心,什么男男女女,所长,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说咱哥仨偷鸡摸狗还有胆子,要说杀人放火,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你可得查清楚,别冤枉我!”
眼镜伸手问我讨了一根烟,招手让孙宁宁出去,然后将小卖铺的门关上,挨个的瞅了瞅哥仨个,我也趁机看了一眼,矮子气愤得绷紧了脸,大头却是面无表情的吃着花生米,他俩没有一丝紧张。
“根据种种迹象,这江县长之前为难过你,还叫人撞死了一个寡妇,你说不是你,得给我个不在场的证明,否则我那儿的茶,你们仨还是得去喝几天!”
眼镜伸手捡起了几颗花生米,一边往嘴巴里塞,一边说着,看上去气定神闲。
我寻思着这件事想要干净脱身只怕不容易,先不说这个眼镜难缠,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咱哥仨的嫌疑的确是最大,只要一天不破案,哥仨就别想睡个安稳觉。
矮子转头,望着眼镜,气冲冲的说了句。
“你他娘的别乱放臭屁,你看看我,看看我这个身板,杀得了谁,那帮凶神恶煞,老子躲还来不及,连乡里都不敢去,还敢去县里?”
“是呀所长,咱哥仨真的没出过村子,再说了,张婶儿被撞死的时候,你们不帮着抓凶手,现在凶手死了,你却来为难咱们哥仨个,这不是倒行逆施,胡乱执法吗?”
大头也掺和了一句,他目前的身份还是村长,过几天就要到乡里接替他老子的位子,眼镜对他的话有些忌惮,因为这事情处理不好,很容易被安上办事不力和以公谋私的罪名。
实际上大头的话给了我不少的灵感,抓了几下脑袋,瞅着眼镜,我就使出了泼皮无赖,烂嚼舌根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