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农村乡下,装神弄鬼很容易唬人,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过度紧张的刺激感紧随而至,我一直想搞清楚这是种什么感觉,是玉莹的表现让我恍然大悟。
确切来说,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冰窖飙升到烈火焚烧,又如同被掐着脖子强吻,它很复杂,很深奥,以至于我跟玉莹就似鱼儿一样在水里窜动,欢乐而又痛快。
急喘如牛的呼吸!
绷紧而又期待崩溃的神经!
她抓我,我挠她……如此这般到了晚上八九点!
可以这么说,和我有特殊关系的女人多如牛毛,之所以提到玉莹和小翠儿,那是因为玉莹在我盗掘八骚的时候帮了不少忙,而小翠儿却替我将郑老师拖了下来。
和玉莹偷情之后,我匆忙回去像张芳交了作业,吃喝拉撒睡的事情不提也罢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我上大坝看水位的时候,小翠儿提着裤腰带从山坡下来,拦着就不让我走。
她裤子都未曾完全提到位,隐约能瞅见一撮一撮的玩意儿,脸上表情也很是奇怪,兴奋当中参杂了几分含羞。
她如此放浪形骸,我着实想不出害羞的理由,皱起眉头就问。
“翠儿啊,你这是干啥呢,快把裤子扒拉起来,别人会怀疑的!”
翠儿左右捏了几下,将裤子强行穿上,露出愧疚的神色,摸出二百块钱塞给我。
“山哥,我想明白了,咱俩不合适,昨晚上,郑老师的儿子要娶我,你能不能帮我做个媒!”
老实说,做媒我没什么经验,不过寡妇再婚是好事,而且我也缺她这么个婆娘,瞅了一眼水位不见少的水库,我点头就答应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郑老师看破红尘,居然知道我所作为。
郑老师家坐落在大头家后面,他节俭一生,家道却不富裕,连二的土砖屋子都快要坍塌了,屋前屋后用了好几根树棍子撑着。
见我带个寡妇来,他可能是忌讳什么,脸都绿了。
“山子,你这是干吗,怎么还把她领屋里来了?”
郑老师站在门口,伸手挡在着不让我进去,他是个老学究,思想迂腐得很,可能是认为寡妇有晦气。
“郑老师啊,你这是……我现在可是管计划生育的,你孩子也不小了,上门来跟你探讨探讨,怎么着,你这是要赶我走啊!”
摆出官威,我摸着下巴,笑着跟他说教着,而后就道明了来意。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既然掌管着计划生育,死磨硬泡也要将媒做成了,当即从古到今,瞎扯一通。
郑老师或许是忌惮我的官威,也许是被我说得不耐烦了,嗯嗯两声算是答应,欢喜的小翠儿蹦蹦跳跳的,跟个小麻雀一样,叽喳着离开。
我见大功告成,转身准备离去,不成想,郑老师却脸一黑,伸手就将我拽进屋子,闩上门,指着一屋子的破破烂烂说。
“山子,你是我学生,我了解你,老师穷极一生也就这模样!”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