ァ
军人都很彪悍,无论男女均是如此,那婆娘力气又大,我挣脱几次都没能逃开,只好让她一路拽着向前。
“叫你打针是为你好,畜生伤人,病菌多,这要是感染了,弄不好会倒下一片人马,你犟什么劲儿?”
扯着我还不算,她居然开始奚落我,我瞅着她宽松的绿裤子,心里叫苦不迭,这要是打手臂针还行,可要是打屁股针可怎么办?
她的办公室,药味很是浓烈,给我倒了杯水,起身关上门,拉上窗帘,她瞅着我,伸手过来摸在我脸上,检查着我的伤口说道。
“都红肿了,已经发炎,我可告诉你,那些猴子很不讲卫生,爪子除了捉虱子,还得擦屁股抠嘴巴,你要是染了什么传染病,咱可不背这个锅!”
她的手很粗糙,像是有倒刺,摸得我脸上的伤口更痛了,我强忍着,铁青着脸说。
“女同志,要打针就赶紧的,我可没时间跟你聊天!”
“行吧,脱裤子!”
她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根大针筒,换上织毛衣似的枕头,头也不回的说着。
窗角落里偷溜进来的阳光照在针头上,那星芒似的寒光令我毛骨悚,吧嗒一声窜起来,噌的往后退,撞得椅子咯吱作响道。
“那个……同志……我没事……算了吧!”
“什么算了?”她豁然转身,伸手扯着我的衣袖,右手将针筒往上推了推,一股子刺鼻的药液从针头里咕噜出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让你脱裤子打针呢,磨蹭啥,难不成还得要我动手帮你?”
说着说着,她的手就从我手腕上滑落下去,猛的揪着我的裤带,阴着脸催我。
“赶紧的,是男人吗,打针有啥好怕的?”
打针是没什么好怕的,但她手里的针头太吓人了,这要是扎在屁股上,那还不得弄个血窟窿出来?
再说了,她脑壳上,肩膀上的徽章金光闪闪,我瞅着,心里难免会有恐惧感,见她扯着我的皮带,我很是大力的往后躲,嘴里扒拉道。
“真没事,你不用这么客气,咱可是男人,屁股可不能随便给人瞧!”
她吧嗒一声,将针筒丢在桌子上,用能杀死一头牛的眼神瞅着我,半响后,忍不住咯咯发笑道。
“稀奇了,谁要看你屁股,咱眼里只有病人,可没有男女指分,你要再是这样,我可就要动手了!”
搓了下紧张的脸,她这个样子,简直是要人命,估计真要是动起手来,肢体上磕磕碰碰,万一触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那我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伸手搭在裤腰带上,尴尬的说道。
“别别别,我自己来,你可要轻点,那么大的针头,瞅着就吓人!”
“怂啥呢,我干了七八年,有经验,放心吧,不痛的!”
她甩手捡起针筒,曲指弹了弹硕大的针头,侧脸瞅着我搭在裤腰带上的手,皱起眉头说:“快点,磨磨蹭蹭的!”
说实在,我巴不得她扎我一针,然后放我自由,可咱生平第一扎屁股针,这裤子要怎么脱,脱少了针扎不到,脱多了又显得不雅。
喉结一动,我咽了一口痰,慢慢的将裤子往下拉,满目期盼的瞅着她,希望她能在合适的时候喊停,可那婆娘见我穿着四角裤,骤然伸手过来,嚯的一声将我裤子直接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