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时风被押走,五个少妇,便是失魂落魄的互相依靠着,双眸空洞无神,眼中的泪珠自己划过脸庞掉落下来。她们那可怜的样子没有让围观的人群提起一丝的怜悯之心,看向她们的眼神反而更加的厌恶。
几个衙役的表情都被目送他们离开的贾仲之看在眼里,也知道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贾仲之却不想说什么,不要问为什么,不论谁都是一样的,这是本性。
“来人!带孙安氏,及其蒋、蔡、杜、叶四小妾上堂!”衙役完全消失在眼中,贾仲之再拍惊堂木,便是叫衙役把安氏和四个小妾带上来。
“大人有令!传孙安氏,蒋氏、蔡氏、杜氏、叶氏上堂!”站在大堂贾仲之左边最后的衙役向前踏了一步,随后高声向外喊道,喊完之后,就退到了队列之中。
“民妇孙安(蒋、蔡、杜、叶)氏!拜见大人!”听到衙役的喊声,孙成的一众妻妾便是走了进来,走到公堂中间后,孙安氏站在中间,其余四人则分列在两旁站着,前后有一个拳头的距离,随后便是跪在地上给贾仲之行礼喊道。
“啪!”贾仲之把惊堂木一拍,五人便吓得打了一颤,贾仲之分别看了五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孙安氏身上,厉声问道:“孙安氏,你包庇杀夫凶手,这是其一,在丈夫丧期未满便不守妇道与人通(兼),这是其二,此两点你可认罪!”
“民妇认罪!”孙安氏没有任何的推脱,而是直接面如死灰的认罪。她看过审案的过程,也自然是知道对不守妇道之人的刑罚之痛,其中更多的是辱。所以她直接承认,并不为自己解释;而且她所依靠的男人都已经入狱了,她也不打算为自己开脱。
当然,她想开脱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姜时风一直在她家中,她却隐瞒不报,还能怎么开脱。与其苦苦挣扎受罪,还不如直接了当的承认,起码不用受皮肉之苦。
听到贾仲之的话,公堂外围观的人纷纷对孙安氏指指点点的议论,其中自然不缺乏谩骂,在当今,不守妇道是被人们所看不起的,不要说看不起,就连看的**都没有。
“嗯!竟然如此。那你就签字画押吧!”贾仲之见她认罪的态度很好,自然语气也松了一些,不再像刚才那般严厉,但是依旧威严十足,对孙安氏说了一声,便向坐在案边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同时头也歪了一下。
师爷会意的点了点头,便拿着写着孙安氏罪行的罪状,以及签字画押工具走了过来,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孙安氏的面前,同时对孙安氏说道:“签字画押吧!”
孙安氏对他点了一下头,便拿起毛笔在罪状上写上自己的名字,字很俊秀,看得出来她也是读书习字过的,她写完自己的名字,把毛笔轻轻的放下,随后大拇指在印泥上沾了一点印泥,再把大拇子盖在自己的名字上轻轻的按了一下。
待她把手印按好之后,师爷便把罪状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便向贾仲之走去,走到公案后时就递到贾仲之的面前,之后他自己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贾仲之扫视了一眼罪状,便对衙役摆了摆手,对衙役说道:“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一边一个衙役走了出来,站在中间对贾仲之抱拳应了一声,就走到安氏的旁边押着她,就往外面走了出去。
“蒋氏、蔡氏、杜氏、叶氏,尔等包庇凶犯,知情不报,更与其姜时风通(兼),尔等可知罪!”待衙役押着安氏离开公堂后,贾仲之便盯着四女厉声的问道,眼中带着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