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停下,戚子庸缓缓走过去,表情很平静,丝毫没有要责备马战天的意思。
马战天见此,不免有些疑惑,搞不懂他这是卖什么药,心中暗自嘀咕:“奇怪!今天师父是怎么了,要是换以前,必定会一顿严厉的批评,之后才给我指点,可是现在.....”
想着,他暗自打量了戚子庸一眼,又想:“看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要批评一顿的节奏啊!他这是要搞哪样?”
走到马战天面前,戚子庸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他看了看马战天说:“天儿!你能在两年的时间里把玄易剑法学会,虽后面二十式还不够熟练,没有融会贯通,但已是不易。这剑法为师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了,需你自行领悟。”
说到这,戚子庸停了下来,静静地看了看马战天,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缓缓说道:“而易道经你已练到了第七层,为师也没有什么好指点的了,两年来,你没有离开过这里,如今你已学有所成,该离开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说完,戚子庸不管马战天是何反应,便是直接背着手向着竹屋方向走去。
马战天听到他的话,有些惊讶,也是猝不及防,完全没有想到,戚子庸会在今天让他离开,心想:“奇怪!难道是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楞头想了想,又有些不解,暗自嘀咕:“不对啊!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不应该没人给我传消息啊!而且就按我现在的水平完全不达不到出师的水准啊!嘶....那就奇了怪了!”
苦思良久,心中依旧是疑惑不解。他自己心里很清楚,在这学艺两年,学了多少,他心里有数,虽说他把戚子庸和寻千慧的成名绝学都学会了。
但是,那仅仅只是学会了而已,并不是精通。当然,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戚子庸夫妇把自己的成名绝学教给了他,并且他也学会了,至于能不能精进,融会贯通,把那几门功夫练到大成,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所以,要真说,马战天此时也的确可以勉强达到出师的标准,可是,自己一个瞎琢磨,哪有师父在身边指导的快啊!按理说,戚子庸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可是他为什么会选择现在就叫他离开呢?
这就是他苦思不解的问题。
想了很久,马战天也是没有想个明白,索性,不想了,他有些不耐烦的自语道:“唉!算了,想不明白就想不明白吧!师父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两年了,也确实应该回家看看了。”
说道这,马战天眼中浮现出思念之情,不知觉的看向远方,眼中思念之色更浓。看了一会儿,马战天把手中的封君剑扔向空中,看也不看,往前走了两步。
“锵!”他刚要跨出第三步,被他扔向空中的封君剑准确无误的落进了剑鞘之中。嘴角微扬,微微笑了笑,就向着竹屋走去。
快到竹屋时,耳边传来清脆悦耳的悠扬琴声,驻足停下,他闭目倾听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笑了笑,他说:“不错!不错!虚幽九曲,萍儿是越发精进了。哎!都能把我甩了好几条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