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芳!你认为我的安排可有何不足?”就在申阖震惊之时,马战天忽然转头看向他,语气很平和谦虚,脸上也是充满着虚心求教之色。
“啊!”申阖是一愣,他没有想到马战天会在这件事情询问自己的意见,且是一脸的虚心求教之态,让他越发觉得马战天必是明主。
他愣了愣,随即抱拳说道:“主公安排并无任何不足!”
主公二字一出,就代表他效忠了。
“哈哈!好!好!吾的流芳如汉祖得信,何愁大业不成啊!”见申阖效忠,马战天自然是高兴不已,人才,越多越好。
“主公谬赞!流芳才学浅薄,怎可与之淮阴侯相比!”申阖一脸的谦虚,可心里却是高兴的很。
“流芳不必妄自菲薄!汝岁可比韩信!但吾不似汉祖!更非明祖!”马战天摆了摆手,他说的实话,身怀后世记忆的他,还真不会做出狡兔死狗走烹的事情。
除非他们真的做出祸国殃民的事来。
申阖看了看马战天,并未说什么。虽然知道马战天说的是真的,但是帝王之言谁又能说的准呢!
“你先下去吧!别被有心之人察觉!”马战天对申阖摆了摆手。虽然军中他和申阖是老大,但是其他派系的眼线众多,他们呆一起久了,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做文章。
“是!属下告退!”申阖抱拳退去。
马战天对他点了点头,目送着他走出去。一会儿之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收拾了一下桌案上的公文,随后走了出去。
“参见总兵!”马战天来到离主账不远的营帐里,这营帐与别的营帐不同,但外面守卫森严,甚至比马战天帅帐都要森严许多,里面有着木牢,关押着塔娜。
而塔娜的那些师弟则是关在另外的营帐里,不过相隔甚宽,这样可以防止被全数救出去,亦可以混淆救人的人视听,让他们分辨不出。
“嗯!”马战天点了点头,便向里面走了进去。
“嗯?”塔娜见营帐门忽然打开,一道光线照进来,把她眼睛一晃。抬头看去,见到是马战天,便别过了头,一副我不想理的样子。
马战天走进营帐,扫视了一眼,见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除了光线差了点。走到木牢门前,看了眼塔娜,并未说什么,四周扫视了一眼,便转身向外走去。
“喂!”刚走没几步,就听到了塔娜的声音。
“有事?”马战天闻言停了下来,转过身好奇的看着塔娜。
“我要沐浴!”塔娜气呼呼的说道。
“噢!我叫人给你送水来!”马战天说了一句,便是又转身向外走去。
“你!混蛋!”塔娜是气的发抖,这混蛋竟然就说这么一句就走了,难道本姑娘就这么招你讨厌吗?就这么不招待见?想着想着,眼泪是不觉的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