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蛮是越来越激动,明军士兵个个亦是如此,他们双目血红,牙齿紧咬,拳头捏的作响,目光直视赵子信,好像恨不得冲上去吃了他一般。
“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赵子信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他不是为了明军士兵,而是为了此战死去的章军士兵。接着,他语气一转,仿佛忽然间老了几岁,说道:“此战我们输的不冤!愿意投降!”
说到这里,赵子信转头看向章军士兵,说道:“兄弟们!我们输了!放下武器,投降吧!”
“是!”众士兵齐声回答,立即把武器放在地上。
“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暴蛮居高临下对赵子信说道,但他不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因为,虽然他胜利,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却是让他终生难忘。
虽如赵子信所说,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但刚刚那么幕,却让他们的心情无比沉重。
“兄弟们!”暴蛮喊了一声,招手会意,示意他们下去接受章军投降。
“是!”众人敬礼,便是连忙走了下去。
暴蛮来到受伤的士兵们面前,有的奄奄一息,有的面唇煞白,蹲下身却,对士兵们说道:“兄弟们!坚持住!”
“嗯!”受伤的士兵艰难的点了点头,因为失血过多,他们实在虚弱不堪。
“把兄弟们带下去!好生医治!”暴蛮对几名士兵们笑了笑,而后转头对其他士兵说道。
“是!”士兵们齐声回答。
而暴蛮则给了受伤士兵一个赞赏的表情之后,便转身向山下走去。看到那些身受重伤和轻伤的章军士兵,他便对士兵们说道:“把他们带下去医治!”
“是!”众士兵立即敬礼,便是走到受伤的士兵面前,先包扎一下,然后才带下去。
很快,战场打扫完毕,暴蛮率军回营。而此战的战报,也率先送往朱厚照处。然而朱厚照还未收到战报,车信与雷靖便是打了起来。
梧州城外,战火纷飞,箭矢、子弹、炮弹呼啸不停。车信率军出城,正中雷靖下怀。
车信虽然中计,但也组织起了反击,即便身陷重围,他们也没有投降。盾兵在前竖立起盾强,弓箭手在后,不断的向明军阵地放箭,但去效果不明显,弓箭的射程不够,只能对靠前的少部分明军士兵造成杀伤。
而明军手里是步枪和射程远的弓弩,以及千米之外的大炮,如此一来,伤亡比例就完全拉大。
“总兵!如此下去不行啊!敌军的枪炮比我们的弓箭和火枪打的远,就连火炮也比我们的远,他们打得到我们,而我们却打不到他们啊!”看着身边不断死去的士兵,一名将领脸上露出一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