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彩票出来后,看看时间,该回校上课了,经过一条小巷之时,不经意往里瞥了一眼,却发现小巷里“别有洞天”:三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无袖的黑色背心,叼着烟,手拿钢管,铁尺,其中一个留着红色鸡冠头的纹身男,不停的拍打着李玄武的猪头,一边打一边骂骂咧咧,而李玄武则抱头挨墙蹲下,口中不住的求饶:
“山鸡哥,再宽限几天吧,我真没钱了,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双下巴都快变成一个了。”
“死胖子,再油嘴滑舌,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割下来?这一片是哥几个罩着的,为了你们这群不省心的学生,操碎了心,找你要点管理费不应该吗?”
“应该的,应该的,山鸡哥为了这一片的安定繁荣,为了金城的治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今年的五好市民奖,我一定投山鸡哥一票。”
山鸡一开始听的颇为顺耳,随后回过味了,恼羞成怒,随即又开始拳脚相加:
“特么的,你个死胖子竟敢骂我?找死,今天拿不出钱来,就让你那个包工头的老爸拿赎金赎你。”
“山鸡哥,我爸出车祸死了,你还是找我爷爷要赎金吧?”
“你爷爷在哪?”
“紫金山公墓。”
“你他妈的嘴真欠。”
正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警笛由远及近,同时小巷外有人大呼:
“大盖帽来了……。”
“死胖子,老子一会得去参加个婚宴,今天算你走运,下次记得把管理费一并交上,否则,就是蒋天养来了都救不了你。”
等山鸡三人没影了,李玄武龇牙咧嘴的站起身,狠狠吐了口吐沫,朝着小巷外走去,在胡同口看到了王一帆,眼神复杂,默默道:
“王一帆,刚才是你喊的吧?谢了,咦,警车去哪了?”
当听到从王一帆口中传出逼真的警鸣之时,李玄武彻底服了,伸出大拇指:
“你他娘的真是个天才,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会还的!”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再说,大家都是同学,同学就应该互相帮助,上午你不也是帮我说话了吗?”
两人惺惺惜惺惺,勾肩搭背的朝学校走去,令李玄武不解的是,王一帆一直跟自己讨论一个话题:关于农民工工资不能拖欠的事,这大大超出了李玄武的认知范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走到校门口时,终于灵光乍现,不由惊呼出口:
“我日,王一帆,你不会是要让我去当农民工吧?那还不如让我去拍片得了?”
“玄武啊,不要老是用下半身思考,不然你就真是一只玄武了,你可以试着问问你爸,他经验阅历丰富,另外,以后不要在大树下避雨,我听说诅咒老子不得好死的龟儿子会遭雷劈。”
距离下午开课还有十分钟,两人来到了教室门外,却发现门口堵了一大帮女生,一个个群情激愤:
“叫那个打刘川阳的新生出来。”
“敢打校草,有没有把我们粉丝团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