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李玄武一咬牙站了出来,一指王一帆:
“姜少,我亲眼看到是王一帆吐的。”
王一帆万万没想到李玄武这货居然这么痛快地就出卖了自己,眼睛都不带眨的,算了,反正本来也想替这小子抗雷,何况这个姜飞具备欠揍的属性,敲打敲打是对他的人生负责,因此不卑不亢道:
“姜飞,不好意思,因为一看到中分,就想起抗战时期的汉奸,忍不住有些恶心,对不住了。”
听到王一帆主动承认,姜飞傻眼了,前些日子天台上那场惊心动魄的画面犹在眼前重映,动武就是自取其辱,但如果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以后自己在一中只能把头钻进裤裆做人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王一帆,我这个人喜爱和平,不喜欢动武,这样咱俩打个赌,如何?”
“不好意思,我从不赌博。”
“不是赌博,是来一场比赛,如果你赢了,此事一笔勾销,如果你输了,我也不要你道歉,以后跟我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比什么?”
姜飞朝身后的一个近190的跟班一指:
“跟我的人来一场篮球赛,你可以找人组队,怎么样?敢不敢比?”
李玄武赶紧一拉王一帆的胳膊,悄声道:
“帆哥,姜飞的身后站着一中的校篮球队,曾在金城一场盛大的篮球比赛中获得过第二名,瞧那个吃激素长大的傻大个没有,他叫秦守,是一中的校篮球队长,跟我一样是学渣,但人家篮球打的好,被省队列为重点观察对象,姜飞这孙子玩阴的,帆哥,你可不能上当。”
“行,那你主动跟姜飞坦白,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帆哥,我又仔细想了想,年轻人嘛,就要有一股不服输的闯劲,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小弟一定做你精神上的后盾。”
有李玄武在的地方准没好事,姜飞眉毛一挑:
“死胖子,你在那瞎嘀咕啥呢?是不是皮子痒痒了,用不用我找人给你梳梳皮子?王一帆,敢不敢赌?给个痛快话。”
“如果赌的话我想再加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我赢了,以后见了我和我兄弟李玄武,或者绕着走,或者叫一声爷!”
姜飞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一言为定,反悔是龟孙子!”
李玄武的嘴角就是一抽搐,心里顿时泛起对李刚的滔天恨意:就不能给老子起个人名?
篮球是团体赛,一个人独木难支,王一帆带着李玄武返回教室,径直来到班长吴宇鹏桌前,此刻的吴宇鹏正在埋头认真刻苦学习,时而眉头紧皱,时而面露笑意,只是看着有些猥琐,王一帆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吴班长,帮忙组个篮球队吧,一会打一场友谊赛,周末我请客,李玄武买单。”
吴宇鹏将胳膊压住书籍,面露不悦道:
“没看我正学习吗?没空!哪凉快哪待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