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何雨柱走过去,一把揪起她的衣领,不让她靠近那锅鸡汤。
秦淮茹从未见过这么凶狠的傻柱,一时间,委屈不已,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傻柱,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厌恶?你今个要是不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滚出去!”何雨柱拿起一旁的盆子塞到她的怀中,紧接着便将她给推了出去。
随着大门‘啪’的一声关上,便只听里面传出了一句话来。
“以后不经过我允许,谁都不能进我屋中来!”
听到这话,秦淮茹更是委屈了。
很快便到了开会的时间,四合院的所有人都搬着长条板凳坐在了前院。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正好呢,许大茂逮到小当和槐花在轧钢厂院墙外面偷吃鸡。也许这是巧合,也许他不是巧合。所以呢,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这个事情得弄清楚一下。所以,我和一大爷和三大爷,我们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边请咱们院里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二大爷刘海中一副领导模样站在前方讲话。
刚说完话,正欲坐下,便听到下方的贾张氏立马回道:“他许大茂丢了一只鸡,凭啥就说是我们家孩子偷得?不能光凭我们吃鸡,就说我们是小偷吧?傻柱回来时也带着一只鸡,还是活的,你们咋不说是他偷得许大茂的鸡,然后贼喊捉贼,说是我们家棒梗偷得!”
何雨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倒是没想到这把火又烧到他的身上。
为了不像上辈子那样替吸血鬼一家背黑锅,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大步朝着正中央的三人围坐着的桌子上拍去,“三位大爷,这是我在菜市场买活鸡的发票。”说完,便又坐了回去。
阎埠贵看了一眼,便点了下头,“没错,确实是菜市场的发票。”
刘海中瞅了眼,没有再说什么。
易中海拿起这张发票,道:“柱子的鸡确实是从菜市场买的,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何雨柱的嫌疑撇清了。
他就双手插兜,板板正正的坐着。丝毫不理会一旁小寡妇哀怨的目光。
“言归正传,咱们还是扯扯关于槐花和小当吃鸡的事情吧。”刘海中表现欲很强,立马又把话头抢了过来,他刚要说什么。
贾张氏又截了他的话,“扯什么扯,槐花和小当吃的鸡,是我掏钱给买的。咋了?我这个做奶奶的还不能给孩子们买鸡吃了?还是就许你们能吃,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不能吃鸡了?”
说着,她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拍着大腿,哭嚷道:“东旭啊,你咋就死的这么早,留下你老娘和你的三个崽子受尽别人欺负……”
秦淮茹在一旁抹着眼泪劝着。
其他人也都跟着劝。
闹了好一会儿,贾张氏才又坐了回去,板着脸道:“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邻居,万事不要做绝了。虽然我们家里没有男人,棒梗又小,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你放心,这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绝对不会冤枉了孩子们。”易中海保证道。
刘海中却是道:“既然是冤枉的,说清楚不就好了。白的说不成黑的,黑的也说不成白的,哭闹是解决不了问题。”
“买一只鸡可是不便宜,你家过年过节怕是都舍不得吃吧?这不过年不过节,好端端的你会掏钱给孩子买鸡吃?既然买鸡吃,为啥不在家里做好了吃,跑到轧钢厂院墙外面做什么?之前你家棒梗可是因为去偷轧钢厂的酱油,被傻柱打的头破血流给送到保卫科去。这事情又怎么说?”不得不说,阎埠贵不愧是做老师的人,说的头头是道,几句简单的话,就将疑点说了出来。
何雨柱都不得不在心里为他鼓掌。
“三位大爷,你们快审审这三个小贼,不就清楚了?”许大茂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听他们扯皮,他不耐烦的指着坐在旁边的贾张氏和秦淮茹,道:“我说,你们家的三个小贼呢?还不快把他们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