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父亲!”
司马防微微一笑:
“好了,起来吧!”
司马朗一听,打死也不起来,再次拜服于地:
“孩儿要父亲自己前来,有罪不敢起身,还望父亲见谅。”
司马防脸皮一抽,看来让你去张南那里学习,也有坏处,脸皮越发的厚实。
“现在没有外人,父子相谈不必如此拘束,放松就好。”
“谢父亲宽厚,您老有话请说,孩子倾听。”
司马朗可不想抬起头来,连忙应答,自己这老爹太板滞,稍有过错家法伺候,怕。
司马防看着十岁的儿子,突然来了兴致,小样,老子就不说来干啥,看谁熬不住,哼!
“话说你我父子俩来到此地已经三个月,你可习惯?”
司马朗小脸蛋朝下,看不清模样,但两个嘴角却看得清往两边扯动。
司马防瞧个分明,心中一动,想起来这小子小时候,挺调皮捣蛋的,气的自己整天想揍他,却不舍得,一直到六岁,为了让他上进,这才天天家法伺候,唉,想想孩子也不容易。
“启禀父亲,孩儿来到此地,还算习惯。
父亲常说‘居异地,学毅力’,孩子不敢忘。”
司马防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见识可有所增长?”
“蒙各位长者不吝赐教,还算有点收获。”
“哦,那说来听听?”
司马朗好悬一头栽倒在地,大晚上的你干嘛来了,这些话我几乎天天向您汇报,至于吗至于吗。
心中其实也有了些许猜测,自己的司马健叔叔,一定漏了口风,父亲生气了,来问罪来了。
“唉,司马健叔叔,你应该叫贱叔叔,有你这么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吗,这不是玩我吗,我还不如直接去认错,接受惩罚呢。
我咋这么冤。”
司马朗就得这些大人太会玩,太会坑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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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们的眼睛是雪亮的,其实前面一开头,您就知道,这位司马朗就是被刘备揍了两顿的小亲卫。
他来到此地,本来就聪敏慧觉,司马防刚来此地公务繁忙,无法全力教导他,于是就把他送到张南那里,美其名曰:学习处理一些简单的公务。
一方面借此和张南拉近关系,看,我孩子都放到你这里,我对你没敌意。
另一方面,学点军队中的东西,长点见识。
“你他妈就是让老子帮你看孩子。”
张南怒骂。
“对头,但我不会承认,你能咋地?”
司马防断然否认,绝无此事。
“自己肚子饿,跑出去找吃的,回来后被张南安排领着刘备去看病。
可自己不知道刘备的跟脚,阴差阳错之下,自己就被刘备锤了,还接连锤了两次。
自己跑回家,也不敢见父亲,于是这才拜托司马健帮自己说一下,就说自己今天练习跑步有些累,先睡了。
司马健一拍胸脯,木问题。
可转眼,司马健就把自己卖了,买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此刻,司马朗已经完全相信了自己的判断,父亲一定是来问罪的。
‘自己打架,只要占理,不管是输是赢,父亲不会过问。
可自己不但打输了,被揍的鼻青脸肿,躲在被窝里哭鼻子还被父亲堵住,这可是懦弱的表现,自己就麻烦了。’
想到这些,司马朗知道躲不过去了,身体拜服于地,语气惨惨:
“父亲,孩儿有过。”
司马防故作疑惑:
“我儿为何如此一说?”
司马朗小脸一抽,泪花儿落下来:
“爹啊,你咋还玩,我差点被人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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