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母后请安。”靳昊敛起笑容中规中矩的给太后行礼。
“儿媳给母后请安,祝母后青春永驻。”蝶舞对自己的随机应变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忙跟着靳昊给太后行礼,只是心里却有些纳闷,靳昊对自己的母亲似乎有点刻意疏远的感觉。
“丫头方才是不是你说哀家很凶的?”太后还记挂着蝶舞刚才在门口的无意之言。
蝶舞给靳昊投去求救的信号,可是当事人却故意视而不见,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好吧,你不帮我,我只能自行解决了,我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看好戏的,蝶舞暗自想道。
“那是因为蝶舞没见过母后,王爷又来不及告诉儿媳母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乱猜测的,还望母后见谅。”蝶舞说得头头是道,她的确不定见到太后,而靳昊也确实是没有告诉过她,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哦,真的是这样吗?”太后看了蝶舞一眼,转过头看向靳昊。
靳昊没想到蝶舞会这么说,但这也是事实,所以对着太后点了点头,道:“是儿臣疏忽了。”
“太后就别怪王爷了,现在见着太后了,也就无需王爷说与蝶舞听了。”蝶舞看着他们娘俩的关系好似不太好,要是因为她让关系恶化,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忙说靳昊求情。
“那舞儿说说看,哀家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蝶舞。
“舞儿从未见过像太后这样的美人,雍容华贵,端庄大方,而且还很年轻貌美。”蝶舞从未见过这么年轻的母亲,这身体的生母虽也很年轻,可是还是无法跟眼前的这个人相提并论。
“年轻貌美?你可知哀家几岁了?”太后挑眉问道,想想自己已经有多久未曾被人这样称赞过了。
“舞儿看太后只不过比舞儿大一点点,也就二十来岁吧。”蝶舞淡笑着说道。
“二十来岁,呵呵,你这丫头嘴巴可真甜,不过马屁拍得可有点过了哦!”话虽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试想哪个女人不喜欢听赞美的话呢?
“太后别不信,舞儿可不是在拍马屁,您要是跟舞儿一起出去,大家肯定会说咱们看起来就像是姐妹呢。”蝶舞往太后身边一站,挽着她的手甜甜的说道。
“你呀,就你嘴甜,好了,刚才的事就算了。”太后一脸的无可奈何,眼睛却满是慈爱的看着蝶舞。
“呵呵,谢谢母后。”蝶舞开心的谢恩,只是不怪罪那就成。
“坐吧。”太后边说边坐了下来,指了指一旁的位置,对着靳昊和蝶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