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昊在蝶舞的房间呆到凌晨方才离开,尔后的几日,他是每日必当来“报道”,有时候公务忙一些,他便来得晚些,但从无“缺席”过。
每天来,他总是拿着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兀自喃喃自语,有时候他也会跟她讲一些自己的近况,或是朝廷上的事情,即使她根本就没听到。
日子久了,蝶舞偶尔也会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具体是为何,她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了不让南宫俊和采莲担心,她并未把自己心里的感觉说出来。
今日,她和往常一样早早地躺在床上,可是今日却不一样,她并未真正睡着,只是假寐,因为她想弄清自己的感觉到底是否是胡思乱想。
子时,就在蝶舞快要撑不住睡着时,靳昊来了,他还是和往朝一样坐在床前,可是今天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好似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蝶舞屏住呼吸,以免被他识破,怎么说他也是练武之人,神精比常人要灵敏得多。
他告诉她,他已经找到柳宗元案子的主凶了,只是还需些时日才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定他的罪,这段时间恐怕不能来看他了,待事情解决之后他会再来看她的。
把想说的话说完,靳昊又坐了一会方才离去。
靳昊走后,蝶舞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原来自己那种异样的感觉是来自他的,他从何日开始出现的她已经不想知道,可是他说他找到了柳宗元那案件的主凶了?他一直都在暗中寻查当年案件的始末?当年那件事搞得众人皆知,而受害之人又身居高要职,想来主凶也不会是个省油的灯,蝶舞不禁暗自为靳昊捏了一把汗,希望他能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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