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冯肆反手指了指自己，说道：“我小孩子气？刚才是我们在给他们传授经验好不好？我是把我的经验分享给他们，你看看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扬的模样，什么东西，以为自己很厉害？”
刘柔回想了一下，心里也觉得这事儿确实不能怪冯肆，毕竟一队的那帮人确实欺人太甚，他们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去查案？
正想着，周正军走了出来，他平静的走了过来，“冯哥，对不起。”说着话，周正军弯腰朝着冯肆行了一礼，冯肆急忙扶起他说道：“别别别，你可别给我鞠躬了。”
周正军拉住冯肆的手，说道：“冯哥，真对不起，一队是我在带，他们那帮小子以为自己查了几件案子就很厉害了，不知道深浅，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他们这一次，我刚才已经骂过他们了。”
这一番话说的冯肆心中很是舒坦，气也就消了，不过，冯肆还是想考验一下周正军，拍了拍周正军的肩膀，说道：“一队要是能多几个像你一样的明白人就好了。”
“对，以后，我一定努力培养几个人起来。”周正军说道。
既然周正军都这么说了，冯肆觉得自己再这样不给面子就有些过分了，毕竟，这个案子能破，周正军也有不小的功劳，如果周正军没有参与这个案子，当时在场的其他警员，冯肆觉得就算是包括刘柔在内，也没有谁敢听从自己的命令去找车和钱，如果没有这个条件，王明义被逼的没有了退路，他肯定会先杀人质然后再自杀。
抽完烟，几个人一起回到了办公室，大家坐下之后，付岭东故意咳嗽了两声，说道：“你们一队给我听好了，真厉害就给我认真办几件案子，别给我玩儿阴的，不然，你们都得跟他一样，给我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沉默了几秒，付岭东和冯肆对视一眼，这次继续开口说道：“行了，现在，开始提问，谁有问题，赶紧提，不要浪费时间，不然，下班谁也走不了。”
“我！”
一个警员站起来说道：“冯队，我有个问题，你们是怎么查到321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王明义的，当然，我很佩服你们，因为后面知道王明义是凶手之后抓人就容易多了，但是，前面你们是怎么确定凶手就是王明义的呢？”
冯肆说道：“其实，我们本来也不知道凶手是王明义，我们走访了321连环杀人案四个受害者的家属，通过询问之后发现，四个人的性格都完全不相同，而且，此前她们和凶手彼此都是陌生人，而且，连续两次作案的时间最短不过十几天，想要在十几天之内让死者对一个陌生人，而且是在321连环杀人案发生之后对一个陌生人完全没有戒备，还将他带回到家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提问的警员说道：“可是，这个事情明明白白还是发生了。”
“嗯。”冯肆点头，说道：“不错，正是因为它发生了，所以，他才有可疑之处，大家知道，六年前的互联网并不像是现在这样发达，在六年前，如果想要让一个陌生的女人很快对你产生好感，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提问的警员说道：“这个可以看那个女人喜欢什么。”
“没错。”冯肆说道：“六年前，在互联网还并不太盛行的时候，女生最喜欢的就是追星，所以，六年前，如果你冒充是哪位明星的粉丝，你可以成功的打消同样喜欢这位明星的女生的心里戒备状态，还有一个线索，321连环杀人案，每次凶手作案之后都会在案发现场留下一个脚印，通过对这个脚印的细查，我们发现这是暴力皮鞋的脚印，而暴力皮鞋公司其实就是我们江城本地明星阿杰的旗下产业，所以，我们怀疑这四个受害的女生都是阿杰的粉丝。”
“后来，我们果然在四个受害女生的家里找到了和阿杰相关的唱片以及演唱会的门票。”
“那要是一个女生同时追了两个明星呢，你们怎么确定就是跟阿杰有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