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听了便皱眉道:“这自然是大凶的梦,王爷怎地明知故问?”
南安郡王听了便点头道:“我就想知道几时能应验,或是明日,或是后日?”
贾琮听了便低头沉吟一番才说道:“王爷,这可不好说,不过我以为这一两年应该没什么大碍……”
南安郡王一听顿时惊喜道:“当真,当真一两年内确保无虞么?那咱们可就能腾出手来做不少事情,也省的到时候落得个一败涂地。”
贾珍听了也面现喜容,问道:“兄弟,你怎么知道这一两年不会有事儿?”
贾琮微微一笑便道:“这是自然,你不知咱们家娘娘才要升迁么?她这么一升腾,不论是数月还是数年,恐怕咱们贾府应该是问题不大的。”
南安郡王听了也不住点头道:“是,我也是如此想,皇也或许是为了稳住贾府及四王八公,这才勉为其难升了贾元春,又准许其回家探视,且有鼓励贾府如此铺张浪费,其心可见一斑。只是如今就咱们知道皇的心意如此,咱们有能如何呢?”
贾琮、贾珍自然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皆望着南安郡王不语。南安郡王却是眉头紧锁,恶狠狠拍了桌子一巴掌,骂道:“奶奶的,这简直就是不给人留活路,若当真逼急了我,我就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贾珍一听忙就劝道:“好兄弟,说这话做什么?趁着如今咱们兄弟好容易碰在一起,咱们好好喝它几杯是正好的。”
南安郡王听了便皱眉道:“如今好哪儿有心思喝什么酒,愁都愁死了。难道就这么糊里糊涂掉了脑袋你才开心?”
贾珍听了登时接不话老,沉默了片刻才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我倒想着能过几天清净日子呢,可那边儿府里和老千岁到如今也是牵扯不清,又更听说似乎又要把老千岁的一位女儿还是什么的接到府里来……这叫人怎么说呢?”
南安郡王和贾琮一听登时都愣了半晌:如今天下之主已定,难道说贾府这帮子人还是不肯死心么?怎么又私下里和义忠老千岁不清不楚的,还要替人家庇护什么人?
贾琮闻言低头暗自琢磨了一阵,不由得便想起一个人来:此人才华阜比仙,过洁世同嫌,是个不僧不俗的怪人,也是个极美貌的少女,说的是带发修行,可也没见她修的什么道。
难道说这个女子就是老千岁的女儿一流?
听着还真的像是,不然他手里也没那么多的珍贵古玩,就一只小小的酒杯都可说得价值连城。
贾琮在这里沉吟不语,南安郡王却早就惊讶叫道:“什么,还敢庇护老千岁的亲人么?你们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个,是嫌命长么?”
贾珍忙就说道:“王爷放心,这位姑娘自幼多灾多难,早就身入空门多年了,一直在带发修行。天下人倒都早已忘记了这世还有一个她,还请王爷放心。”
可即便如此说了,南安郡王依旧是摇头叹息不止道:“唉,如今为了活命,我们都恨不得从不认识老千岁,可谁知你们居然还愿意招惹,你们这不是给自己招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