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嘴笑,笑了几声越发觉得悲凉:“受不了吧,脏的味道……”
话音未落,手背被一股巨大的力道一扯,蛮横的身躯被人板在墙壁上。
唐小夕疼痛中抬头,惊呼声被压在了喉咙里。
男人的薄唇那么用力那么急,吻了下来。
薄荷的味道铺天盖地,混着男性浓烈的气息,窒热霸道,失了控制,唐小夕嘴唇发麻,整个人愣住。
嘴被撬开,他吻地太深太急,疼痛袭来,她缓缓有了意识。
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抱起,动作迅速而猛,腿分开被迫挂在了他的腰侧,浴袍的衣襟也在他两根手指里散落,腰带松了。
唐小夕睁眼去看他,男人的五官英俊深邃,线条紧绷,微阖着眼眸,深沉漆黑得什么内容也看不懂,只有眼角,隐隐发红。
他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棍烫无比,大手一撕,浴袍的肩膀跌落。
唐小夕扯住往下坠的衣料,被他吓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此刻两个人又在干什么。
脑海里过去的记忆清晰无比,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地方,很痛,很痛……当时的心甘情愿第二天早上变成天大的笑话,刺痛,心底最深的痛苦。
“不……”
“不要,不要!”
“你松手,萧靳林你在干什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松手!”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开,口腔却被他强势剥夺,男人的眼底浓黑有雾,已经毫无理智,身体里一股子像是冰封多年的欲念乍然开闸,酒精在身体里作祟还是怎样,他停不了了,她先主动的,那个吻,那么令人沉醉。
她的嘴唇,太软,温热的,是他一直想象的美好味道。
萧靳林又记起几天前的晚上,酒店房间里他在她身侧躺着,抱住她,猝不及防的嘴唇触碰。
当时他就想这么干了,想继续吻,深深的吻,把她吻住,叫她呼吸不能。
到底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人本能的向往舒服畅快,向往沉醉,好像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真实地有过一般,叫他意犹未尽,叫他情不能醒,叫他每根刺激的神经都在颤抖。
脑海里,心里,身体里,都在喊着,要她,想要这个女人,想紧紧地拥住她在怀……
唐小夕身上的浴袍没了,结束在他一双强势的手里,一直在哭,抖如筛糠,手指攀着男人铜墙铁壁的胸膛肌理,想出来,想挣扎出来:“你停下来,萧靳林,别这样,你在干什么你知道吗?你放开我!不要,我害怕了哥哥,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错了,我不该挑衅你,你别乱来,喝酒了吗?你喝醉了,我不是黎毅雅,我不是!你放开我……”
记忆如同潮水,身体的痛感神经复苏了,生生劈开的痛苦,加上被他抛弃,被他忘记的心理上的痛苦。
唐小夕拳打脚踢,哭得嘤弱,越来越弱,昏昏沉沉地被架住,她都不知道。
男人彻底失控,肌肉偾张,弓起的胸膛背脊像一张巨大的网,网住了她,皮带掉在地上发出金属声响,他从口袋里拿出那枚刚才夺走的东西,撕开,疯魔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凭着本能冲动,要了她。
唐小夕身体突然僵住,巨痛袭来,再不能动,她愣住了,像一棵被挂住的小草。
眼泪是一滴一滴掉下来的,她脸色惨白,突然伸手就扇了他一巴掌:“畜生!”
她再不说话,yao住战抖的嘴唇,嘶嘶无力地看着他,无声落泪。
双臂撑在她身侧,闷头沉喘的男人,因为这一巴掌,猛地愣住——
脑海里清晰地涌动着,一模一样的一巴掌,也是来自这只颤抖无力的小手。
萧靳林视线一定,幽暗中透着迷茫,惊惧,纷乱的碎片情景在他脑袋里轮转开来,模糊的,明亮的浴室,墙壁,呼吸带的低沉男音,一直哭着,到后来没了哭声的女孩,很多,很多汗,还是眼泪……
他慢慢把脸转回来,不可置信,看向闭着眼睛哭着一脸悲伤和绝
望在怀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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