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的脸色越发红润,在初夏的夜晚,竟张口吐出一股白烟,而后怪叫一声,撕开衣服掉头就冲回了屋里。
随后,惊呼声起,也不知是第几房小妾,尖叫着说你把什么放了进……罪过罪过,非礼勿听。
唐衫捂住耳朵,赶紧回了属于他的院子,平复心情后盘腿坐下,专心致志的修炼御气诀。
次日,清晨。
轻快的敲门声叫醒了唐衫。
打开门,春风满面的殷元,抬手就在唐衫胸口擂了一拳,“好小子,昨晚那药真够猛地,除了你舅母,另外四个全给我干趴下了……”
“……”
唐衫打断道:“舅啊,贫僧出家人,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不太好?”
“呃……高兴嘛。”
殷元一副总算翻身做主人的欢愉,“能不能生娃暂且不提,你这药可真是……好啊。”
“那就好。”
唐衫可不想老在这个事情上纠缠,敷衍两句在相府吃了早饭,就告辞回了洪福寺。
回到寺内,三位有缘人已经到了。
第一天,两个祈福的,一个赎罪的,完事后该修炼修炼,该吃饭吃饭,晚上在去相府,给殷元弄碗求子汤。
第二天,有了殷元的鼓吹,三位有缘人,就全是求药的权贵之人了。
送走最后一位有缘人,方丈也不知从哪蹦了出来,略显心虚的说:“佛子,虽然他们不是抽中有缘签的人,但抽中有缘签的人,是自愿把机会让给他们的,所以老衲也不好制止……”
“无妨,他们自己放弃,与人无尤。”
唐衫负手而立,尽显高人姿态,没有半点责怪方丈的意思。
毕竟,这也是他想要达成的结果,在偿还玄奘亲人的同时,顺便把刷名声这事,给办了。
饥饿营销,加上真材实料,不怕名声不能大噪。
如此多日,唐衫除了每日见三位有缘人,晚上去一趟相府外,剩下的时间都用来修炼御气诀。
因为有缘人,都成了权贵之人。
首先方丈很嗨皮,只有越来越大的权贵之人倾向佛门,佛门才复兴有望。
其次权贵之人很嗨皮,有权有势之人,谁家还没个几房妻妾?
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莫得耕坏的地。
现在有了一种让他们重整雄风的汤药,那夜夜笙歌的舒爽,真是不足与外人道。
再次唐衫也很嗨皮,接待的都是权贵之人嘛,出手之大方,完全不需要担心修炼御气诀的药材不够用。
最后不嗨皮的,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人,以及佛门中人的对手,道门。
在他们或有心,或无意的传言下,唐衫确实名声大噪了,但并非美名,而是酸溜溜的污名。
除此,还有脱离了低级趣味,站在嗨皮与不嗨皮之外的李世民。
他得知佛子已经和春药划上等号时,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急功近利,这步闲棋,看来废了。
失望的想法,只在他心中一闪而过,并未能停留片刻。
毕竟,一步闲棋而已,成了自然好,不成也没什么影响。
但这个问题,对于佛门,对于洪福寺,对于方丈来说,影响就太大了。
“佛子,你说这些人也是吃饱了撑的,还有道家那边回话了,居然说什么不屑于声名狼藉之人斗法,你说这……”
“方丈稍安勿躁,让名望先飞一会。”
“啊?”
“你以为本佛子的药,真的就只是春药而已么?”
方丈眼前一亮,“所以……”
“所以可以反击,道家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灵药当春药。”唐衫笑道:“现在名声有多差,之后的反弹就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