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党赵忠躺在睡椅上,身旁有数名官员卑躬屈膝,两婢女小心翼翼的给赵忠捏着小腿。
“这阳帆商会真是奇思妙想,这椅子居然还可以根据不同人喜好,可升降调节,即可调节弯曲成度,又可以当成睡觉之物,真是妙啊。”
赵忠随手拿了个从大宛而来的葡萄,往嘴里放了进去。
“你说这葡萄要不要吐皮?”
“大人说要便要,说不要便不要。”一名官员说道。
“赵三前些日子来报,上虞县令身死,你们觉得此事,是否如他所言?”赵忠慢悠悠说道。
“大人,赵公子天资聪慧,定能查清楚,既然他说是这般,那定是这般。”一名官员说道。
“好啦!不用拍马屁了,事情不会如此之巧,这么多时日不发现,偏偏这时候发现他夫人偷人,而我等又恰巧查到那,事情没这么简单。”赵忠道。
那名官员闻言,立马跪了下去,拜道:“赵大人英明,在经愚昧不及大人万分之一。”
赵忠阴阳怪气的笑了笑。“继续查下去,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我等领命,定当全力以赴查明真相。”众人说道。
随后一名小官宦,掏出怀里的一本书,腰部弯曲两手高举说道:
“大人,这是小的在民间所见之物,这本书不只何人所作,也不知是何人所制,请大人过目。”
赵忠随便瞄了一眼,呵呵一笑。“启示录,不是什么新鲜物,你看后面便有几本。”
那人露出尴尬之色,不时一名小黄门踏着小碎步而来。
“大人,最新消息,阳凡商会与上虞陈家,有密切往来。”小黄门跪下说道。
“又是上虞县,这陈家可是与朱儁相识的陈家?”赵忠凝神道。
“正是!这陈家家主名叫陈道,赵公子禀报的陈业,便是他们的孙儿。”小黄门道。
“哦?有些意思,朱儁举荐的陈义也是此家之人吧。”
赵忠似乎躺累了,缓缓起身又接着说道:
“明日咱家去请道旨意,把那陈义调过来,自然就知晓,是也不是!”
随后赵忠又指着一人道:“你去传咱家命令,令人盯紧些,他们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
“诺!”那人行礼,便告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