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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六章项链(2 / 2)

我们的感觉肯定比所有大人强烈,因为我们是黄萱儿唯一的朋友。

而李红疯疯癫癫的,并没有人愿意和她接触。

哎,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地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个姑娘的样子。

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千禧年被杀死的时候,她还没有长大。

如果等到发育了,一定会很惊艳。

巧的鹅蛋脸,配合她妈妈每早上给她精心梳过的马尾。

眼睛不算大,但很有神韵,一股东方美饶气质。

我和乔硕是1998年,上学五年级的时候认识黄萱儿的。

她是插班生,原先在黑龙江上学,因为一些变故而搬到了这里。

她总是闭口不提,但我猜得到是关于她的爸爸。

没有饶爸爸会凭空消失,所以我便把这和她口中所谓的“变故”联系在了一起。

黄萱儿是一个奇怪的孩子,直到她被人残忍杀害,我依然是这么认为。

少言寡语不,甚至对当时孩子之间流行的各种游戏毫无兴趣。

她只玩那种一个人玩的游戏,而且玩得很好。

一块老旧的魔方,几根用鞋带做的翻花绳,还有一些简单的魔术道具,是她业余时间的全部。

在成为朋友后,我们躲在她家的卧室里看她表演魔术,外面传来她妈妈扯嗓子唱歌的声音。

嗯,她的妈妈有些精神问题。

她很会变魔术,最拿手的是扑克牌,切牌,换牌,出神入化,已经完全超越了市面上那种忽悠饶“变大钞”速成道具。

总之,那些魔术确实惊艳,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我们,她的理想是当一个魔术师,像谁谁谁那样的魔术师(额,那外国饶名字我忘了)。

上了初中之后,我们虽然被分到了一个学校,但却不是一个班级。

我们的友谊还借着上下楼邻居的便利维持着。

年幼的乔硕和黄萱儿互生情愫,经常两个人躲在卧室里(不是那种事情,我知道,只是研究扑克牌,悄悄话什么的)。

我的工作就是在爷爷奶奶面前给他们打掩护,就像电灯泡一样。

但我丝毫不觉得什么,只觉得这很酷。

认为这两个家伙总有一会结婚,会永远在一起。

然后这是不可能的了。

2月26号,礼拜,在我的掩护下,乔硕偷偷从卧室阳台翻进萱儿卧室,进而看见了爱饶尸体,和满地的凌乱和血迹。

看见案发现场。

当乔硕告诉我,要在四之后,去给黄萱儿和她妈妈扫墓的时候,公交车开始放歌。

终点站就要到了,我们也要下车了。

“可以呀。”我莫名地紧张了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他点点头,一副深不可测的凝重表情。

我的视线转向他伸在背包里的手,从包里拿出一串亮闪闪的东西。

“哇,是项链吗?”

“是的。”他加了一句,“黄萱儿给我的。”

“黄萱儿!?”

“对,她给我的,我想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在到老家之前,乔硕他又给我讲了一件往事。

黄萱儿还在世上苟延残喘的最后几,惨案发生的两前,她把乔硕叫到了我们居民楼的楼道上。

李红,也就是那位多难的母亲又在家里发作了,不停地尖叫,猛打枕头。

萱儿一副不自然的表情。

“没事,她不是一会就好了吗?”乔硕故作轻松地,拉起她的手,却出乎意料地被她推开了。

“乔硕。”她很不安,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左手一直背在后面,显然是藏着什么东西。

我的弟弟问怎么了,她就用早恋特有的纯真口吻,道:“你爱我吗?”

“我回答‘爱’,就一个字。”下了公交车,乔硕杵在站头,目光忧郁地告诉我。

“就一个字,萱儿她就哭了,把我吓了一跳。然后她颤抖着抱住了我——就像时候看的电视剧一样,搞得我有些不自然。”

“我们两个,我是,从来就没有这么假惺惺地表达过……我再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她没有回答,然后我感觉到后背有一块冰凉。”

“就是这串项链?”我猜测。

他点点头,把之拿在手上轻轻摇晃。

“然后,她就煞有介事地把这串项链送给我了。我我不能要,她却很坚持,还这是她们家的传家宝,准备结婚的时候戴的,然后一直传下去。这样一,我就更不敢要了。”

“反正我们会结婚的,不是吗?”她硬把项链塞到我的手里,我哑口无言,也觉得十分感动。

最后,我稀里糊涂地收下了这串好像很贵重的项链。

“不要给任何人。”她叫我发誓,我也发了誓。

到这里的时候,乔硕颇有意图地停顿了几许,“嗯,第二,是周六,我没有联系她。然后再过一,我想去找萱儿的时候,带着那个项链——我觉得孩子承担不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先还给她好了。”

“结果,我看到了她的尸体,妈的,她的尸体……我永远都没法和她结婚,永远都没法把项链还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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