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中年人躺倒在病床上,气喘吁吁,看起来已经命不久矣,这位是羊祜的父亲羊衜。陪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弟弟羊耽和他的女儿羊徽瑜和儿子羊祜。羊衜轻轻握住兄弟羊耽的手,嘱托道:“兄弟,看来我已经不行了,以后这羊家就要靠你支撑了”。羊耽点点头:“兄长,你放心吧,不管是徽瑜还是祜儿,我都会好好照顾他们的。”羊衜勉强支起自己的身体,轻轻摸了一下羊徽瑜的手,羊徽瑜早已经泣不成声,相比之下,年仅十二岁的羊祜显得十分冷静,虽然眼角也早已经湿润了。
“不愧是我的儿子,祜儿,为父还有东西要转交给你。”
“是的,爹爹,是什么?”
只见羊衜轻轻从床边暗格里面拿出了一把中间宽,两头窄,形状就好像一条青鱼,长约两尺多的剑,他颤抖地把剑交给了羊祜:“这是你祖父,我也就是我父亲“悬鱼太守”羊兴祖留下的悬鱼剑,以后就交给你了。以后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这把悬鱼剑一定可以帮到你的。”
羊祜接过了悬鱼剑,只见这把剑晶莹剔透,能够反射出光线,显得非常与众不同。羊祜紧握悬鱼剑,对着父亲点了点头。羊衜微笑了一下,便仰头睡到了床上,很快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羊徽瑜惨叫一声,扑倒在父亲的身上,羊耽也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从手间滑落下来。只有羊祜转过身去,他的双手轻轻在颤抖,从悬鱼剑上面照出了自己父亲死后的样子。
服丧期间,羊祜除了阅读各种书籍以外,还找机会学习剑术,争取把悬鱼剑转化为一把趁手的兵器。
三年服丧期结束之后,羊耽带着羊祜走到了家门口,他显然有话要说。
“祜儿,总有一天你也要继承这个羊家,所以你必须学到更多的东西,可惜我现在马上就要去洛阳就任为太常了,平时实在是抽不出什么时间来对你进行教育,所以我现在想办法帮你联系到了一个著名的隐居人士,由他来教授你更多的技能,你说说你想学什么吧?”
羊祜点了点头:“叔父,我现在最想学的就是剑术了,因为我用这把悬鱼剑成为一个绝世高手,将来还能用这把剑出人头地,重振我们泰山羊氏的声威!”
羊耽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你还有这股志气,剑术当然很重要,但在我们大魏,相信还有更重要的内容需要学习,比如说四书五经,比如说诗词歌赋,比如说为政的技巧,再不济还有行军打仗的策略等等,如果只是学一个剑术的话,是很难有出息的,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