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燕姣然压根就不把他当成师父，只是个恨之入骨的仇人而已。
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是原主自己作死。
在这种情况下，楚阳觉得他就算没被林威毒死，估计也会被徒弟手刃。
最重要的是，原主还留了一个这么大的烂摊子给他。
楚阳心里想骂娘，但脸上还是摆出一副笑容，对着燕姣然呵呵笑道：
“这么快就突破了，不愧是……”
他本来想说一句“不愧是我的徒弟”，但说到一半突然想到这句话有点触雷，很快就不再言语。
此时在他的眼中，燕姣然身上正散发着熟悉的黑气，这代表着什么也不必多说。
但没办法，原主做的孽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偿还的，他只能含泪吸取着这些感情气息。
同时心里又怒骂了原主几遍。
从这些黑气来看，燕姣然对他的恨意可比林威强上不少。
他现在都对改善她对自己的感情不抱什么希望了。
听到他有些怪异的话，燕姣然不发一言，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https://www.
而楚阳也不知该说什么，就这么装模作样地看着面前的小说。
一股无言的尴尬弥漫在屋内，涂山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一边看看楚阳，一边看看自己的二师姐，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
但当看到楚阳面前写满字的纸张后，她的双眼微微一亮，出声打破此时的宁静。
“师父，你写的这些是什么呀？”
此言一出，燕姣然的目光瞬间从楚阳身上移开，聚集到了那些纸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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