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琛小心翼翼地将云初酒的小手捧在掌心里:“初初,你怎么这么不安分?也不小心一点,又把手弄疼了。”
他满眼心疼,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呼气。
云初酒虽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但还是觉得有些委屈,噘着嘴道:“刚刚有个东西碰到我了,我只是条件反射想躲。”
这下,霍景琛沉默了。
因为他发现罪魁祸首竟是他自己!
他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汇入她的耳道,让她娇躯一颤。
“是我错怪你了老婆,这也得怪你太诱人。”
云初酒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乱跳,羞涩地轻轻咬了一口霍景琛的手指:“老公,你真的好坏。”
霍景琛被她惹得浑身发烫,却又碍于她的伤,只得拼命与自身的情欲做抗争。
他轻吻着云初酒的耳朵和脖颈,企图以此来泻火。
“要不是你身上有伤,我真想立刻把你吃了。”
他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想法。
云初酒听得又羞又急,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轻咳一声:“你好不正经,先前还说好的,等周妈好了再考虑这些事。”https://www.
“我没忘。”霍景琛的吻落在她的秀发上,“在周妈手术之前,我绝不碰你!不过你也别担心,周妈很快就会好了。”
云初酒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疑惑道:“你就贫嘴吧,哪能这么快就找到肾源?”
霍景琛不以为意:“慕良辰的舅舅是那家医院的院长,他会帮忙留意,所以你真的完全不必担心。”
说到这个,云初酒反而有点不好意思。
“慕良辰帮我们太多次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他了。”
她叹了口气:“而且就算找到了肾源,我也拿不出手术费。”
从今天在云家的遭遇来看,向云振庭要钱比登天还难,她真的已经想不出半点筹钱的法子了。
霍景琛轻拍她的背脊,像是在哄刚满月的孩子,既温柔又细心:“我还是那句话,别想太多,放宽心,办法总比问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