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这个录音重放一遍。”程千帆此刻是坐在车内，他的两个副手也点上了烟，但因为事情积压得太多，就连开抽风机的心思都没有了。</p>
“小妹妹......”</p>
“嗯，当时......是十楼的位置有一个穿着红衣服裤子的家伙就那么挂在那里，我都看不清那个人是前面还是后面，他就在那里一直摇，也不知道在干什么。”</p>
“再重放一遍。”程千帆下令。</p>
“是十楼的位置有一个穿着红衣服裤子的家伙就那么挂在那里，我都看不清那个人是前面还是后面......”程千帆听着这段对话，他的眉头逐渐地皱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p>
两个副手都不明所以，为什么自己的上司一直听这一段。</p>
程千帆则是想到了医院的那大片血迹：“为什么是红衣服裤子？你们说，小女孩看到了既不是那个人的正面，也不是反面，而是那个人的里面？”</p>
程千帆这么一句话让他的两个副手抽烟的气息都停滞了下来。</p>
毕竟他们的平日里本就要接触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就算是在唯物光芒的照射下也多多少少忌讳一些东西了，团队里有的人甚至开始信佛，道。</p>
另一个副手半开玩笑地说：“什么里面，这不是神秘失踪的灵异事件吗，怎么扯到这个，就好像有人被扒皮一样......”</p>
说到最后他自己声音越来越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