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观摇摇头，盘膝坐在空鱼身前，同他讲了芦屋伊織的事，然后问道：“大师，虽然我已经很努力在告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愿力凌驾于咒力之上，但原理呢？如果有着坚定的梦想就能成真的话，那些傻瓜白痴岂不是早就获得超越五条悟的实力了？”</p>
“这个世界就算再唯心，也要有些限度吧。说到底，我还是摆脱不了所谓‘经验’的影响，没有一套令人信服的理论供我理解，我这样盲目的去坚信，和被洗脑有什么区别？</p>
就和【构筑仪轨】上抄画梵文一样，我不懂梵文之前，或许意识不到之中的错误，更添成功的信念；但在我似懂非懂的时候，这些知识反而成了累赘一般的东西，叫人没了信心。”</p>
空鱼微微一怔，还是给出了他惯用的理由：“不是小僧不想和施主讲述清楚，而是施主目前还不足以承受得到这些知识的代价，迫于束缚，小僧也是有口难言啊。”</p>
“就知道是这样……”東方观咧咧嘴，他只要一问空鱼关于咒力的真相、本源、平衡和秩序由谁制定这样形而上的问题，空鱼就必定搬出这套说辞，言下之意是他还不强大。</p>
其实他能等。因为自己并非普通的【天与咒缚】，而是会永恒成长的【无上限天与咒缚】，成长也是需要时间和经历的，和芦屋伊織的话一样，他虽然已经经历了几次生死危机，但却并未到达彻底开悟的地步……那一天似乎有些遥遥无期。</p>
“不过小僧这阵子想了想，且先告诉施主一些现实就存在的理论，或许会有助于施主理解本质的问题。”</p>
两人僵持了许久，空鱼原地冥想了一阵，尝试从侧面帮助東方观构建自己的信心。</p>
“此前施主说过，那個五条家天生六眼的咒术师诞生后，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导致诅咒一方的实力也水涨船高，也就是说，至少在这一点上施主明白，这个世界的拥有着一种表现为‘均衡’的秩序。”</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