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叼着香烟满足的吸了一口，烟雾徐徐上升，缭绕在半空中。</p>
他有烟瘾。</p>
吸烟有害健康，但他觉得尼古丁能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p>
也许是错觉，或者心理安慰。</p>
“可以回答我问题了吗？”周业斌看着陈益开口。</p>
陈益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说道：“闲来无事，经常翻阅相关书籍，所以自然懂一点。”</p>
“本身……就不是多复杂的东西。”</p>
不是多复杂的东西？</p>
周业斌觉得陈益口气不小。</p>
“仅仅是看点书，恐怕还达不到这种程度。”</p>
“你给我的感觉，怪怪的。”</p>
陈益：“怪怪的？哪里怪？”</p>
周业斌沉吟了一会，道：“说不上来。”</p>
“真要提的话，还是刚才的话题，刚来到这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完全是两个人。”</p>
陈益：“我不是解释了吗？”</p>
周业斌摇头：“那不是解释，是敷衍糊弄。”</p>
“你身上肯定有什么问题，是我所不知道的。”</p>
陈益眨了眨眼。</p>
这可真是职业带来的习惯，怀疑一切所看到的不正常。</p>
“你就当我，是人格分裂吧。”</p>
周业斌点了点头：“这倒是比较合理。”</p>
陈益无奈。</p>
这个话题能不能过去？</p>
假话和真话，都不会有人相信。</p>
此时敲门声响起，有警员探头说了一句：“周队，陈益的律师来了，还有陈益的父母。”</p>
“嗯？”</p>
周业斌并不意外，只是惊讶律师到来的速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