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姿愤怒的声音回荡在客厅，回应她的是众人的沉默。</p>
理论上，这种杀人手法是可以实现的，并且丁姿有着充分的作案条件。</p>
但证据不是很明显，丁姿也还未承认，所以姜凡磊和许灿虽然心中震惊，但还是暂时保持着观望态度。</p>
“就凭这些纸巾，你就说我杀人？”</p>
“陈益！你就是这么当刑警的？还是说故意给你的好兄弟姜凡磊包括你自己，找回场子？！”</p>
丁姿紧接着开口，尖锐反问直指陈益。</p>
陈益淡声道：“已经足够了。”</p>
“这件事，还要多谢许灿啊，不然想定你的罪还真不是那么容易。”</p>
许灿奇怪：“我？”</p>
陈益轻笑：“房间里没有独立卫生间，这对丁姿来说是最大的困难点。”</p>
“若是将这些纸巾直接冲入化粪池，那可就难办了。”</p>
许灿沉默了一会，转头看向丁姿。</p>
真是她干的？</p>
丁姿：“陈益你……”</p>
陈益抬手，打断了丁姿要说的话：“你先别狡辩了，听我说。”</p>
“在王立华感觉到醉酒和巨大困意后，你把他扶上了喽。”</p>
“因为安定药物的作用，他瞬间昏睡了过去。”</p>
“在五分钟的时间内，你用许灿给你的矿泉水，浸湿了纸巾，然后一张张贴合在王立华的脸上。”</p>
“随后，若无其事的下楼，继续和我们玩游戏。”</p>
“失去氧气的摄入，他从昏睡很快达到了重度昏迷状态，直到窒息死亡。”</p>
“这也是为什么，王立华嘴周会出现暗红色斑点的原因。”</p>